陆太后到底把人藏到哪里去了呢?
如果她把人送出上京,那便不好拿捏林婠婠,她肯定会把人留在眼皮子底下,林鸿不是囚犯,胜似囚犯,要缉拿他,根本没有合理的理由。
所以,不管是大理寺的诏狱,还是梅花内卫的监狱,肯定不是关押他的最好地方。
陆太后不会让他们轻易找到林鸿,她会不会把人关押在大臣的府邸呢?
靖南王府有柳玉娥在,肯定不行,陆太后信任的人并不多,长公主和陈王妃帮她办点无关痛痒的小事,还是绰绰有余的!
傅羿安的脑海闪过一道清明,“我们查的方向错了!”
许绍一愣,“什么意思?”
傅羿安眉梢一挑,“我大概知道人藏在哪里了!你附耳过来。。。。。。”
闻言,许绍一惊,瞪大了眸子,“你让我去搜长公主府?你咋不让我上天呢?”
傅羿安低笑道,“自然是你还有用。”
许绍无语至极,真是交友不慎,他迟早跟他割袍断义!
“你想法子,弄几个罪大恶极的囚犯到长公主府上,你去抓贼,这事,不就成了吗
?”
许绍见他说得极为认真,根本不像开玩笑,气得咬牙道,“傅羿安,我是上辈子欠你吗?”
“事不宜迟,你赶紧去办!”傅羿安黑眸幽深,无所谓地扯了扯唇角,“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许绍帮着他找林鸿已有数日,没有丁点消息,如今他也想证实,傅羿安的推算,便飞速离开。
与此同时,靖南王府。
柳玉娥也寻了林鸿数日,在屋子坐立不安,眼看傅世宣推门进来,见他一脸颓废,她眼中翼希的光渐渐黯了下去。
傅世宣快步朝她走来,一手握住她的手腕,看道她眼眶红肿,“玉娥,你又哭?大夫说了,你这样伤怀,也会牵连你腹中的孩儿的!”
柳玉娥脸上不见往日的神采,甚至有些消瘦,眸中闪烁着泪花,声音哽咽地几乎没声了,“三爷,婠婠不见了,如今鸿儿也不见了,我这个当娘能不担心吗?”
“婠丫头,不是告诉你,她去找傅羿安吗?”傅世宣眸光微闪,耐着性子哄道。
“三爷,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有这么接二连三的巧合吗?和先帝的死有关吗?他们。。。。。。他们还是不打算放过林家吗?”
柳玉娥抽出自己的手,满眼绝望。
她早就猜出来婠婠对傅羿安有了不一样的感情,可她也不可能一声不吭就离开上京去找他啊。
这都是他骗人的鬼话!
傅世宣心疼极了,他无奈地闭上了双眼,林婠婠和林鸿的事他找傅世啸确认过,从而得知,都是陆太后的手笔。
陆太后想要一个人悄无声息地死去,何其容易,他哪里敢告诉她实情,只能先哄着她!
“玉娥,我明日再去寻找,你别急坏了身子!”
柳玉娥紧紧地抓住他的手,哭着乞求,“三爷,我求你了!当初,我嫁给你,你答应过我要护他们周全的,你不能骗我!”
?”
许绍见他说得极为认真,根本不像开玩笑,气得咬牙道,“傅羿安,我是上辈子欠你吗?”
“事不宜迟,你赶紧去办!”傅羿安黑眸幽深,无所谓地扯了扯唇角,“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许绍帮着他找林鸿已有数日,没有丁点消息,如今他也想证实,傅羿安的推算,便飞速离开。
与此同时,靖南王府。
柳玉娥也寻了林鸿数日,在屋子坐立不安,眼看傅世宣推门进来,见他一脸颓废,她眼中翼希的光渐渐黯了下去。
傅世宣快步朝她走来,一手握住她的手腕,看道她眼眶红肿,“玉娥,你又哭?大夫说了,你这样伤怀,也会牵连你腹中的孩儿的!”
柳玉娥脸上不见往日的神采,甚至有些消瘦,眸中闪烁着泪花,声音哽咽地几乎没声了,“三爷,婠婠不见了,如今鸿儿也不见了,我这个当娘能不担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