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课堂上的梅想也对着那盆秋海棠怔愣了片刻。
那盆秋海棠修剪的很好,每一剪都恰到好处,每一刀都干脆利落。而且盆栽的造型也很美观,在场的学员们全都赞不绝口。
卓枫可是还记得之前梅念对白菊易的那番侮辱的,当着课堂所有人的面,就要梅念赔礼道歉。
梅念也不是省油的灯,指着那盆秋海棠就问卓枫是怎么剪的,这么剪又有好处。盆栽不是出自卓枫的手。卓枫当然答不上了,支吾着,只能讷讷地站在了课堂上。
“哪知道那个梅念还肯就此收手,说白菊易和他的徒弟全是一样的货色,那盆神洲红雪根本就不是白菊易栽培出来的,他只是个沽名钓誉,不学无术的无赖,你姑一听就来气了,让她立刻返还那盆水仙,那破烂园艺课也不要再学了,”听着丰兴的说辞,小鲜大致也猜出了那个梅念很可能是梅想的亲人。
等一下,梅想的亲人?那她不也是。。。
“最气人的就是接下来梅念的那番话,她不仅不肯好处神洲红雪,她还当即说明,那盆神舟红雪已经被她销毁了。你也知道,你姑是个风是风雨是雨的人,她拿那盆水仙去参赛获奖后,心里就担心白大爷在天有灵会不会介意,那时候一听说水仙没了,脑子一热,上前就给了梅念扭打了起来。”丰兴收到消息感到警察局时,卓枫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了。
“啥?姑被打得鼻青脸肿,那还要治安拘留?这也太没天理了,新闻里不是天天都在说,现在是法治社会吗?”无错不跳字。和一修真的打架,伤点皮肉还算是客气了的,可卓枫可是自己姑,怎么能由着别人来欺负。
“打人的事还不算特别严重,那些在场的学员都说了两人不分先后,同时打起来的,可是你姑打架时,还摔坏了梅念的一棵盆栽,两个古董花盆,再加一把据说几百年历史的家传园艺剪,粗莫算起来说是要赔好几十万,”丰兴当时一听也傻眼了,那么几件东西,就要抵得上他们家的一套房了。
“姑丈,那个叫梅念的住哪?我们找她去,”小鲜听后,也来气了,这个梅念,未免太仗势欺人了。
找梅念倒不难,卓枫犯事后,梅念还是照旧在上她未完成的园艺课。梅念正说着课,丰兴和小鲜就闯进了教室。
“怎么又是你?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要么赔钱了事,要么就让你老婆在牢里蹲着。”梅念见了莽撞闯了进来的两人,眉角都不抬一下,手中还在修剪着,她正在示范基础修剪。
“三年生的荷兰豆蔻,侧枝长了虫害,想彻底根除虫害,仅靠修剪还是不够的,”梅念的耳边是个陌生的声音,这一次她的眉微微挑了挑,手里的剪子也慢下了节奏。
“那你有方法可以救治?”梅念手中的的确是一棵染了虫害的盆栽,因为上课修剪除了要由梅念来进行外,大部分的修剪都是由学生来完成的,所以她才挑了害病的盆栽过来。
场上那么多学员都没有看出来,一个随便闯进来的小丫头却随口说破了。
“要想根治,那只有一个法子,”小鲜拿起了剪刀,手起刀落,卡擦一声将那棵豆蔻剪了个对开。
“小鲜,那你怎么可以?”完了,丰兴苦不堪言,一个是这样,另外一个也是这样,前面的账还没算清,又多了笔新账。
梅想看着被剪成了两段的豆蔻盆栽,忽然开口道:“那盆秋海棠是你剪的?告诉我,为要那么剪?”
见小鲜没有回答,梅念继续说着:“好,我收回前言,白菊易算是收了两个好徒弟,先前那个女人的事,我不会再计较。”梅念大方的有点离奇。
“不过你似乎还忘了一样东西,神州红雪,无论它之前是不是属于梅家的,在梅婆婆将花送给白大爷后,它就是属于白大爷的了。几十年来,他不厌其烦的切割培育,如果不是因为他的悉心栽培,世上就少了神洲红雪那样的珍品,这对于园艺界而言,是一个巨大的损失,”小鲜说完,教室里的几名学员不由自主地跟着点了点头。
“想拿花?可以,今晚八点,到城北的梅园来找我,记得,一个人过来,”梅念回答地也很干脆。
有么有人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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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4k一章了,师兄又要出国了,冶子已然蒸发了,小鲜即将牛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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