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嫂就骂我,志文,你怎么还不明白呢?这里又不是东莞,全家就这么个地方安全了。你啊,也别挑了,快进来搞梅嫂。好几个月没搞了,梅嫂那玩意都要长草了。
我郁闷的一逼,我说,梅嫂,真的不要了,太臭了啊。
梅嫂又骂,志文,你不要以为你在东莞待过,就嫌弃农村臭了。你小时候不就是在农村厕所拉屎的吗?你那时候不说臭,现在知道显摆了?说臭了?别废话了,快进来,我衣服都脱了。
没办法,我只能捂住鼻子进去了。
说实话,在农村厕所里搞,感觉真的很不好。可是,奇了怪了,梅嫂好像一点不受影响。屁股扭得跟什么似的。有好几次,她动作幅度过大,差点就要一头栽到茅坑里去。
把我吓一跳,我就跟梅嫂说,梅嫂啊,要不,我动作轻一点?
梅嫂嗯嗯啊啊的说,别……别……千万不要减轻力度,就……就……要这么激烈……越激烈……越好……不过,你啊,一定要扶紧我的腰,知道不?不扶紧的话,你这么一推,我真的要栽到茅坑里去了。不说了,你……快……快……我……我……
我实在是受不了梅嫂啊,简直就是一个饥渴少妇。不对,还变态。在这么一个臭烘烘的环境下,还这么high。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反正我是没感觉,那东西最后也没出来,完全是一种应付任务的状态搞的。搞了半个小时,梅嫂终于高潮了,身体晃的厉害。
一个没注意,我们两个差点就都载到茅坑里去了。
我心里大骂,槽你妈个逼啊,嘚瑟个什么啊?不就是高潮吗?反应用得着这么大吗?害我差点掉茅坑了。
梅嫂不说什么,赶紧把衣服穿好就跑了。
我呢,准备蹲下来拉屎。哪知道,一点感觉都没有。
没办法,只得撒了泡尿就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来了,东西也不收拾,直接就离开陈良友家了。陈雨荷没醒,可能是昨天搞伤了吧,必须要睡觉才能补充。
我也不叫醒她,一个人就这么离开了。
回到东莞,我第一时间把一万五给了柔姐。
柔姐接过钱就开始骂我,当然了,不是骂我耍她,而是骂我是个死心眼,一个傻瓜。闭上眼睛被男人搞一下,就有一万五,这种事情都不做,这不是傻逼是什么?
我说,柔姐,你不懂。一个男人再色,再想要钱,做男人的底线一定要有!让男人搞屁屁,这算什么事?
柔姐就笑,志文啊志文,你知不知道?你走之后,有两个男大学生被那老板叫去了,不要说一万五了,两个总共就给了一千块钱,两个男大学生不是乖乖的让男老板搞后面了。他们还是大学生呢,懂的不比你多?就你有骨气,真是的。反正,我是觉得你傻,这么好的事情都不做。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了,我就说了一句,不管怎么样,我是不会让男人搞我后面的,我后面很精贵,千金不搞!
柔姐听我说这话,眼泪都笑出来了。
怎么说呢,柔姐对我还是挺好的,知道我的确是急需用钱,就又介绍了个富婆给我。怎么说呢,也不是富婆吧,就是一个公务员,可能是工作压力大,老公又满足不了了。所以,就托柔姐介绍鸭子,说是要有文化的鸭子。
我就骗柔姐,我就是很有文化啊,英语日文都懂的。柔姐就笑,管你有没有文化,权当你有文化了,你要是厉害,搞得住她,一千块到手。搞不定,一分钱没有。
在柔姐的安排下,我直接去了女公务员家。听柔姐说,女公务员的老公也是公务员,只不过,最近去了广州培训。
我心想,哎呀,当公务员还真是麻烦,三天两头要培训。赵警官就是这样的,去了广州警校培训,不知道回来没有。
我和女公务员很拘谨的坐在床上,床头是她和她老公的结婚照片,说实话,女的挺漂亮,男的很丑。
不过,男的是东莞财政局的一个科长,女的是外贸局的一个小文员。科长再丑,文员估计也不挑,这可能就是所谓的社会现实吧。
尴尬了一会,女公务员轻声问,听柔姐说,你会日语?
我就跟女的说,会那么一点,主要是我在厂里打工有一个日本师傅,没事的时候就学了两句。
我也不知道女公务员为什么要这么问我,反正我就是实话实说,用不着撒谎,我又不骗她娶她,用不着撒谎。
不过,事情还是挺有意思的,女公务员在外贸局还就是管日本那边的一些文件。她可能以为我是在说谎蒙她,一个打工的,怎么可能会日语呢?
于是,她就用日语跟我说话。我很想笑,这点日语也能难倒我?说实话,比中岛雪子说的日语差多了。
我也不谦虚,啪啦啪啦跟她用日语交流起来。说实话,我跟中岛雪子很难用日语交流上,因为我的日文词汇没有中岛雪子多。可是眼前这个女公务员,那我就不在话下了。
巴拉巴拉说了一通,女公务员被我搞折服了,说,你这小伙子,真是厉害啊,一个打工的,日语居然比我这个专业学日语的还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