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做完,小曼姐很是满意,说我不愧是年轻小伙子,力道就是猛,差点捅死她了,我就是脸红,也不知道怎么回她。
本来还准备坐会聊天,聊聊小曼姐做鸡的生活什么的。可是,楼下好像有人喊她,问这边是不是有鸡?
小曼姐屁颠屁颠就跑下去了,我呢,也下楼回去了。
等我回到雪姨家,奇怪的发现,赵警官居然在我家,跟雪姨在那笑容满面的聊着。
我当场就懵逼了,这是个什么情况?难不成赵警官也想搞雪姨?可是,怎么看怎么不像啊?
雪姨见我回来,就说,志文,快过来,赵警官找你有事呢,你赶紧陪赵警官聊会,我去厨房炒点瓜子给赵警官吃,说完,雪姨就兴奋的去了厨房。
我心里忍不住又骂雪姨了,你这个骚货,见了男人又发骚了!
赵警官,你……你……找我有事?我怯怯的问了句。不是心虚,而是见了警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莫名有些紧张。
志文,我也不把你当外人,你哥哥我最近所里有指标下来了,所以就过来问问你,有没有指标给我说下,赵警官和颜悦色到。
我不知道赵警官话的意思,就直接问了,赵警官,你能不能直接说,要我怎么做,派出所指标不指标的,我听不懂啊。
赵警官听我这么一说,楞了一下,然后就是哈哈笑了几声,自言自语到,哎呀,看我这脑袋,也是急坏了,没考虑到你不懂。
停顿了一会,赵警官继续说,志文啊,是这样的,你就告诉我,最近有没有发现有人要干坏事,知道了,你告诉,我抓去。
我说,有倒是有,可是,那地方好像又归东莞警察管,好像又不归警察管。不过呢,我感觉这个案子还是比较大的啊,他一天要偷好几千呢。
我说的这个他,就是上次去小倩哈尔滨老家时,在火车上碰到的那个东北小偷。
赵警官立马兴奋了,说,不管归不归我管,你先说说看,到底什么个情况?
于是,我就不客气的把东北那小偷的在火车上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
赵警官一听,激动得跟什么似的,一个劲的说,志文啊志文,你这回真是帮了哥哥一个大忙啊。有你这个消息,我两个月指标任务算是完成了。你等着,我这就去抓他。抓住了,老规矩,你来派出所拿举报费。
我谦虚的说了句,赵警官,举报费就不要了吧,你刚才也说了,我们是朋友,怎么能要你的钱的?
赵警官说,错,这钱不是我的,是派出所的,不拿白不拿。你啊,就听哥哥的,事情成了,你就去拿,这是你该得的,没什么好想的。
等雪姨炒完瓜子出来,赵警官早就兴冲冲的跑了。
雪姨有些失落的问我,赵警官人呢?
我说,跑了,怎么着,你喜欢他?想搞他?
雪姨就骂我,你个没良心的家伙,又来损雪姨了。我对赵警官热情,还不是为了你小子啊?
我一听,不服气,骚里骚气的勾搭赵警官,到头来说是为了我,这个锅我真不背。我就顶雪姨,说,雪姨,你就吹吧,肯定是你下面痒了,想找男人了,看赵警官是公务员,出身好,人又结实,动了花心了。
雪姨就用脚踢我,骂我是满嘴喷粪,说,志文啊志文,你脑袋里装了什么啊?你都说了,赵警官是公务员,他能看上我这个寡妇?再说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做白日梦。我啊,就是看他跟你走得近,就想着热情点,说不定,你以后还可以通过他的关系当协警呢。
我一听,不乐意了,我才没兴趣当协警呢,跟傻逼似的。再说了,我又没有文凭,即使当了协警,也是一辈子当协警,怎么当也当不上警察,我何必费那个心?
雪姨就骂我,说,志文啊志文,你现在怎么这么心高气傲啊?你一个初三毕业的,能当上协警就不错了,还不乐意,你知道吗?我听他们说,就是小小的一个协警,不塞钱你还当不上呢。
我也不跟雪姨争辩,反正我就是不想当协警。我啊,有我的想法,好好学焊接技术,当个工程师啥的,然后在东莞混得风生水起,就ok了。
不知道是不是雪姨的鼻子厉害呢,还是刚才我跟小曼姐做那事的时候,我那玩意没弄干净。
雪姨鼻子凑近我身上嗅了嗅,说,志文,你说,你刚才跟谁搞了?
我说,没有啊,就和小倩逛了会,说了下明天去夜校的事情,没跟谁搞啊!
雪姨就说,你骗鬼吧,你身上那玩意的味道那么重,还说没搞?难道还要让雪姨扒开你裤子看?
雪姨这么一说,我也不隐瞒了,就说我跟小曼姐搞了。
你……你……跟鸡搞了?哪来的钱啊?雪姨很是生气,我也不知道,她是气我搞鸡,还是气我浪费钱。
我说,小曼姐没要钱,白搞!
雪姨就笑,白搞?你当雪姨是傻子啊?她一个做鸡的,白让你搞?你还真以为你是帅哥啊。
我一听,就不服气,就顶雪姨,白搞有什么稀奇的?我又不是没搞过,真是的,不跟你说了,我得去睡了,明天梁厂长要带外国客商来宏发电子厂视察,得休息好。要不然,明天表现不好,那还不得扣工资啊。
雪姨听我这么一说,也就不跟我瞎扯了,和我一起上床睡觉去了。
人算不如天算,我本想着,好好睡一晚上,精神足了,应该不会出意外。哪知道,我就那么倒霉,第二天上午,外国客商刚进焊工组,我就犯了一个低级错误,一个平时打死也不犯的低级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