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很懵逼啊,从来没有为女人这么做过。
看着中岛雪子卡白的脸色,我也就没想那么多了。就按照中岛雪子说的去做,先去拧了条热毛巾过来,然后就脱中岛雪子的内裤。
我一看,倒吸一口凉气,天那,怎么这样啊?不仅内裤上全部是黑乎乎的血,神秘地带也全部被血块包住了。
槽,这月经也太夸张了吧?
我一边帮中岛雪子擦拭,一边跟她说,中岛雪子啊,你每次这样来月经不行啊。要不,明天我陪你去医院看看,看是不是什么地方坏了?你这个月经量,不要说女人受不了,我们男人流了这么多血,也受不了啊。
中岛雪子有气无力说到,没事,习惯了。你啊,不是女人不知道,一般做事辛苦的女人,月经就多。在家什么都有不干,天天休息的女人,月经就少。怎么说呢,高强度工作,很伤女人啊。
我就说,哎呀,中岛雪子,怎么说你呢,你也是傻。你说你在日本养尊处优,家在东京,那么有钱,非要跑到东莞来受这份罪。再说了,你老爸上次不是说了吗,有一个早稻田大学的研究生叫什么流川正雄喜欢你,你干脆回日本,那绝对是万千宠爱于一身啊。
说话间,我已经把中岛雪子月经的事情搞好了,还帮她泡了杯红糖水。
中岛雪子不回我的话,而是趁热把红糖水喝了。
一杯红糖水下去,中岛雪子气色好多了。
志文,你快上床,抱着我睡,我感觉有点冷。中岛雪子放下茶杯,满脸疲倦的又躺回床上。
我想,中岛雪子这次的月经来得有点厉害啊,都怕冷了。要知道,东莞晚上都不怎么冷的。
既然中岛雪子开口了,我也不说什么,直接上床了。
抱了一会,中岛雪子说,志文啊,还是有点冷,你把衣服全部脱了,然后抱着我,这样估计会暖一点。啊呀,气死我了,以前月经,没这么夸张。都怪你,事情忘了做,害我晚上拼命做,把月经就搞成这样了。以后要是有后遗症的话,我绝对要找你的。
也不反驳,中岛雪子都虚成这样了,不管有没有道理,还是顺着她一点好。既然她让我脱衣服,那我就脱衣服。
就这样,我光着身子抱中岛雪子。
抱了一会,中岛雪子说,志文啊,对,就这么抱,我现在身体暖和多了。
我说,再抱一会就不抱了吧。
中岛雪子翻过身来,好奇的看着我,柔柔的问了一句,为什么不抱啊?
我说,你看看我下面就知道为什么了。
啊!怎么这么大啊?中岛雪子往我下面那么一看,情不自禁尖叫了起来。
我没好气的说,废话,当然大了。我是人,又不是神,这么裸体抱一个美女,能没反应吗?
中岛雪子微笑的问了一句,志文啊,你难受吗?
废话!跟柱子似的,你说难不难受?我郁闷到。
那……那……怎么办呀?中岛雪子问。
我说,还能怎么办?忍呗,难不成还要搞你?我说。
中岛雪子就笑,说,志文啊,你好像很委屈啊。
你说呢?真是的,你累我知道。可是,我也累啊。你是技术熟练工,我呢,才刚刚学会,硬搞了一晚上,我比你还累。不过,我是男人,我能忍。可是,我下面那玩意有反应了,我忍起来就难受了。真的很累,我就想舒舒服服搞一下,畅快一下。
我以为我这么说,中岛雪子会说,那就来搞吧。
哪知道,中岛雪子送了我三个字,想得美!
把我气得,槽,刚才还要死不活的样子,好了,我把你伺候得恢复了,现在跟我屌起来了,是吧?
越想越气,我就不管不顾的钻到中岛雪子身下。
中岛雪子紧张到,志文……你……你……干什么呀?
我说,你不让我搞,喝点血总没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