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当作没有发生。”
“那如何处置她们?她们干了坏事一定要受到惩罚,否则天理不容!”
“本王有个想法,不知是否符合国公大人的心意?”
“只要是殿下想出来的主意,微臣都认为是好主意。”
“那好!本王就直说了。本王认为要让她们吃些苦、受些罪,她们才会知道现在的好日子不是任何人都能享受到的、也不是想享受就能享受到的。国公府可以给她们最好的生活、也可以让她们过着比普通人更为悲惨的生活。”
“待她们吃尽了苦头、受了难以承受的折磨,有了彻底的悔改之意后再给她们重新做人的机会。到那时,国公府自然就会太平了。国公大人,你觉得这个办法可好?”
“这个办法是不错!可怎么才能让她们吃苦受罪呢?”
“夺去她们小姐身份然后送到乡下,再派几名侍卫除了保护她们安全外,最重要的任务就是监督她们每日劳作,反思她们所犯的罪恶。”
“殿下这个办法好!这样既惩罚了她们的罪恶,也为墨儿解除了威胁。如果她们吃了苦头,认识到她们自己的罪恶,能够真正回心转意、重新做人,这岂不是皆大欢喜吗?殿下,就按照你所说的方法办!”
公孙曦之又自言自语道,“为父就不信改变不了她们。若是真的改变不了,那就让她们永远待在那个荒凉之地直到终老死去,也算是对她们的惩罚。”
“国公大人到时不要心软!一定要让她们从心里感到她们做错了,受到惩治是她们罪有应得。只有彻底地改过自新,才能将她们从乡下接回来。”
“就依殿下的意思,这件事情绝不能半途而废。”
公孙曦之又对门外大声说道,“翠儿、菡儿,你们两个将姨娘和两位小姐请过来。”
门外的翠儿、菡儿同声回复道,“奴婢这就将主子请过来。”
大约过了半袋烟的功夫,赵姨娘、李姨娘和羽箐、羽荷来到墨竹阁。当看到平宁王慕容天赐时,四个人心里都是一惊。公孙曦之当着外人,而这个外人又是当今殿下、也是墨儿的相好,将她们喊过来训话,绝没有什么好事。她们静静地站在那里,控制着内心的恐慌。
四个人都在心里盘算着,最为胆战心惊的恐怕就是公孙羽荷了。不过,她想了想,自己干这件事情可以说天衣无缝,没有被任何人发现。若是他们逼迫自己承认,自己则一问三不知,父亲和平宁王又能拿自己怎么样?
两位姨娘和羽箐、羽荷看见平宁王殿下不知道打招呼、而是一副木呆呆的表情,公孙曦之怒从心起呵斥道,“你们几个人都想什么呢?看见殿下,难道不知道行礼吗?”
四个人好似刚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争先恐后地向平宁王慕容天赐行礼,然后又是一言不发立在一旁。
见此情景,公孙曦之也不打算绕弯子,开门见山道,“有几件事情关系到公孙国公府的脸面,不得不向你们询问。你们会问为什么当着殿下的面找你们说家里的事情?因为殿下是国公府的贵人、也是国公府的救命恩人。若不是殿下发现此事,而是让外人知道,你们、还有国公府的名声将一落千丈、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
“老爷,您说这句话,臣妾不明白。”李姨娘在一旁嘀咕道。
“你真的是不明白?都是你们这些做娘教育出来孽障。”
“老爷,您怎么这么说话?我家荷儿可是善解人意的大家闺秀,这不是坏了荷儿的名声吗?”
“就是!父亲您这么说,让荷儿如何做人?”
“父亲,箐儿可没做什么对不起国公府的事情啊!”
…………
两个姨娘、两个小姐对老爷、对父亲如此说,纷纷表示她们的不满。
“行啦!都闭嘴吧!你们以为我会没有任何根据无事生非吗?我也希望你们两个都是好孩子、都是国公府的希望、都是能拿得出手的大家闺秀。可,事实就是事实!作为妹妹,竟三番五次地干那些要墨儿姐姐性命的勾当。”
“这,还不够吗?本应将你们这两个畜生送到官府,殿下心疼你们,同时也怕因此毁了你们的名声、也怕毁了国公府的声誉。所以,决定将你们这两个没有良知的畜生送到乡下劳作思过,何时想明白了、何时从心里认识了你们自己的罪行,到那时,为父会将你们接回来。若,一意孤行、不思悔改,那就死在那里,永不得回府。”
“父亲,您不能这样对待荷儿!荷儿并没有谋害墨儿姐姐!”
“荷儿,你可真是铁嘴钢牙!你以为父亲在诈你吗?错!为父已对你的行为了如指掌。你说说看,你为什么从家里弄走了那么多银子?都干什么去了?”
“父…父亲,是荷儿与她人攀比,想要置办一些好衣料、好首饰,所…所以…”
“闭嘴!你还在狡辩!荷儿,你怎么能这么做?墨儿可是你的亲姐姐!你可是让为父伤透了心。”
“父…父亲,荷儿真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