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天赐这几句话吓得这几个人当中的一个人几乎再也站不直,腿脚发软、浑身颤栗,若不是旁边有一个柱子靠着,当场就会现了原形。
慕容天赐又旁敲侧击道,“本王有的是时间!这个人若是识相,就早早将自己所干的坏事一五一十说清楚。但,本王的耐心也是有限的,不要破了本王的底线。”
“殿下,老夫就将此事全权交给殿下处理,一定为墨儿讨还一个公道。还有,老夫想问墨儿现在的情况如何?有没有生命危险?”
“国公大人,墨儿小姐虽然受了重伤,但经过本王请的太医及时手术、输送真气,现已无大碍。国公大人就放心吧!”
“殿下,老夫实在不放心啊,能否看看墨儿?”
“国公大人,待本王一会儿进宫觐见贤妃娘娘回来后,会过来接国公大人一同看望墨儿小姐。还请国公大人稍安勿躁。”
“好好!微臣就等着殿下消息了。”
“今天本王点到为止,余下就看奸孽之人是否悔改了。”慕容天赐威严地扫视了一下眼前的两位姨娘和羽箐、羽荷,警示的声音极为清冷,而后又和缓地对公孙曦之说道,“国公大人如果没有其他事情,今天就先到这里。”
公孙曦之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慕容天赐的意思。
李姨娘与公孙羽荷离开墨竹阁回到香屋后,李姨娘忙将房门上好门栓,然后将公孙羽荷拽到卧室。小声问道,“荷儿,墨儿姐姐的事情是不是你找人干的?”
“娘,您为什么这么问?”
“荷儿,你以为大家都傻、就你一个人聪明吗?你为什么这么大胆?如果这件事被揭露出来,你的下场是什么,你应该很清楚。”
“娘,您不用担心!应该说,这次事情荷儿做的极为隐秘,不会有事的。”
“荷儿,刚才你没有听到平宁王的话茬吗?他可以弄到事情的真相!”
“娘,刚才他说那些话的时候,荷儿也真的是担心害怕。但仔细想一想应该说没有那么可怕,那是平宁王在忽悠大家,他根本就不可能打听到这么机密的事情。所以,您不用那么担心害怕!”
“你以为平宁王是吃素的?你以为他弄不清楚真相?”
“荷儿相信平宁王没有那么大能耐,他永远不会知道事情的真相。”
“你呀你,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这么大的事情,你商量都不商量就一个人做主。”
“娘,如果与您商量,您还同意荷儿去做吗?不用您回答,荷儿代您回答,那就是肯定不会!”
“荷儿,你可是小看平宁王了!你真的以为他连这么点能耐都没有?”
公孙羽荷坚定地点了点头,表示绝不会露出马脚。
看着像赌徒一样的公孙羽荷,李姨娘很是无奈。这个孩子真是不知道社会有多复杂、不知道平宁王的道行有多深啊!
“荷儿,你以为平宁王只有这么一个身份吗?告诉你,不是!”
“娘,您为什么会这么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荷儿,你还记得墨儿那次掉进湖里的情景吗?”
“记得呀。”
“你记得就好!那么,娘就重复一下当时的情况。当时在现场有一个戴着铜色面具的男人,为了抢救墨儿的生命几乎与夏侯世子翻脸。如果娘没有猜错的话,这个铜色面具男人就是平宁王殿下。”
“啊!是平宁王殿下?不可能吧?”
“荷儿,你仔细想一想,铜色面具与平宁王同时出现过吗?没有吧!所以,就完全有可能了,而不是什么不可能了!”
李姨娘又叮嘱道,“既然你已经干了这件事,现在后悔已经晚矣!现在只能是做好善后事情。所以娘提醒你,一定要将尾巴藏好,不要让他发现一点蛛丝马迹。如果这次逃过这一劫,记住!以后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荷儿记住了。”
再说慕容天赐辞别了公孙国公府,马不停蹄地赶到皇宫内的景贤宫。远远望去,贤妃娘娘虽然侧卧在美人榻上,但她的眼眸却是看向大门方向。一看贤妃娘娘这个样子,就知道她望眼欲穿地盼望着自己所生的孩子-如今的平宁王慕容天赐,能够早一点到来。
“母妃,儿臣看您来了。”
慕容天赐的声音极为柔和,面颊上也呈现着一丝的笑容,但在他的眼眸里却是一片冷漠。
贤妃看到自己儿子黑眸里的神色,就知道让他进宫觐见不满,特别是让贴身丫环苗儿代话让他不要与墨儿小姐往来的事情心存芥蒂。但,这件事由不得他!不能因为一个女人让当今圣上对皇儿有一丝的不满意。
“天赐,你应该知道母妃让你立刻进宫是什么意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