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很好!天一你应该知道,我们张家与你们慕容家是世交,而你也是我一天一天看着长大的。”
张克明一脸认真的样子,态度极为诚恳。“你别怪张叔叔说话不客气,我一直不看好你,总觉得你有点没有正形。尤其是你成年以后,换女朋友如同换衣服那样随便,让人看着真有点眼花缭乱,不知你的审美观究竟是什么?"
"不过,姜小姐若是能帮助你改邪归正,也是她对社会一大贡献。”
“张叔叔,您这么一说,我好像有点十恶不赦了!”慕容面色有点尴尬。
“一个玩笑!天一,不要太认真。”张克明似乎感到自己的话太重了,急忙打着哈哈。
慕容天一却像似受了刺激,竟举起右手发誓道,“张叔叔,我向您发誓,我这次绝对是认真的!只要姜小姐愿意,我可以一直陪伴她到老。”
而后,又急切地问道,“张叔叔,您还没有告诉我姜小姐现在情况如何?我心里有点着急。她的情况严重吗?若是严重,我先不告诉她,我怕她受不了!”
何止是姜羽墨受不了,最受不了的是慕容天一了。他真的害怕姜羽墨的容颜尽失,使他失去一个令他魂牵梦绕的女人。
“姜小姐的情形不是很严重。她沾染的汞、铅、砷、苯不是太多,再加上你及时送她到医院就诊,她恢复原有的娇容应该问题不大,但是否一点影响都没有,这还不好说!”
慕容疑惑地问道,“张叔叔,您刚才说她沾染了汞、铅、砷、苯,这种东西怎么会跑到脸上去了?”
“这可不好说!也许是化妆品内添加的添加剂不合格,或者是其他什么原因。这种事情,你还是看看她用了什么化妆品,或者再查一下其他……。”
张医生没有明确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慕容天一自己心里却是清楚的。他咬着牙根,恨恨地自语道,“冰冰啊,你怎么就这么容不下姜羽墨?我三番五次地警告你,要你与姜羽墨和平共处,我会永远待你好。你竟然还是辜负了我的心。”
姜羽墨住的是一间带卫生间和厨房的高级病房,落地玻璃窗占据病房的整个向阳面。
静静地躺在一张宽大带自动升降、自动翻身系统病床上的姜羽墨,除了露出一双长长、上翘睫毛的美眸外,其他地方被厚厚的白色纱布包裹着,睫毛上挂着几颗晶莹的泪滴,彰显着她受到重创的一颗脆弱心灵。
病床旁边的床头柜上一支金丝镶嵌花瓶里插着数枝红色玫瑰和白色百*合花,病床的一侧靠玻璃窗的位置是一个三人沙发,两侧是单人沙发,中间是一个古色古香的茶几,靠近墙角的位置是一个高高的花架,架上是一盆龙舌兰科吊兰,枝叶垂在花架周围。
进门右手先是厨房,然后是卫生间。厨房的厨具产自意大利,卫生间洁具为日本产。
卫生间与病房之间是一个落地大玻璃,在病房一侧是一套可以自动升降幕帘,幕帘升起后卫生间内的春光一览无余。
姜羽墨一阵干噎,急忙从病床上爬起来,趿着一双绣着红色牡丹花的软底绣鞋,移步到了卫生间趴在面盆上,干呕了半天儿只吐出一点酸水。
她抬眸看着镜中被白色纱布裹着的自己,不知张医生用什么方法治疗的?效果如何?自己能不能还像以前那样娇美魅惑、夺人眼球?应检查一下,如果效果不好的话还要请张医生再想其他办法。
想罢,姜羽墨撕开固定白色纱布的胶条,一圈一圈地将纱布盘了下来。当盘下最后一圈纱布的时候,姜羽墨慌忙闭上眼帘,她不敢正视镜中的自己。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又过了很长时间她好像才下了很大的决心,微微睁开双眼……
接着就是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姜羽墨像似要将几个世纪的哀伤和委屈一并宣泄出来……她再也不敢抬眸看一下镜中的自己。
自己这副丑陋的样子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姜羽墨猛地举起手向镜子打了过去……她没有感到疼痛,好似打在棉花上软绵绵的……
“墨儿,谁招惹你了?竟让你动了拳头!”
这个声音可是慕容天一的,他怎么也跑到卫生间来了?一个大男人跑到女人用的卫生间,真是不知这世上还有羞耻二字。姜羽墨想抽回自己的手,向这个害得自己如今丑陋无比、无法与心上人在一起、有家不能归的坏蛋打去……
姜羽墨感到自己的手被慕容天一死死的攥住动弹不得,急得她抬脚又要向他踹过去……而自己的腿又被他抓住了。
“我说,你这是练猴拳那?怎么又是打又是踢的?”
这个人真是无耻、也不害臊,竟没结没完地与一个女人在卫生间里扭打在一起,真没有教养。姜羽墨无奈之下,用自己的头向他撞去。她没有撞到慕容天一,而她的玉唇却与慕容天一的嘴唇亲吻在一起。
慕容天一顺势将她压到地上,牢牢地吻住她那带着芬芳味道的唇瓣,并将她的唇瓣分开探了进去。
姜羽墨嗫嚅着,“慕容,我不想与你舌吻,你快从我身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