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纳德和姜香梅疑惑地看着公孙羽墨,这还是自己的女儿吗?是那个老嫌自己阴柔太多,要阳刚一点的宝宝吗?难道,她昏迷后性情大变?
公孙纳德夫妇俩正在遐想之际,公孙羽墨见父、母亲对自己有陌生之感,便又一次俯下*身子轻柔地说道,“父亲、母亲,女儿在这里向父、母大人请安。”
姜香梅终于从迷惑中走出来,眼前的女儿这些变化说不定是与昏迷有关,行为举止有些变化也是正常的。她急忙向公孙纳德递了一个眼神,意思是女儿已经行了两次礼了,总不能再让女儿行第三次礼吧?
公孙纳德与姜香梅心有灵犀一点就透,他急忙向前跨了两步搀扶起自己的女儿,一脸慈祥的笑容,“女儿,莫要多礼!快快请起。”
公孙纳德说完,自己也笑了。女儿用语变了,自己好像也变了。今后这一家子若是这样,虽然非常有趣可也太不符合日常用语了,应该还是原来那个样子比较好。
姜香梅已经等不了那么多了,她疾步向前拥住自己的女儿。“宝宝,这些天可把妈咪急坏了,来,让妈咪好好看看。”
“父亲,母亲!”公孙羽墨深情地叫了一声,随后与姜香梅和公孙纳德抱做一团,也哭成一团。
“让妈咪好好看看,看看我宝贝女儿恢复的怎么样?”过了许久,姜香梅才将羽墨从自己的怀里放了出来,“嗯!还不错,还是那么娇俏、美艳、靓丽。不愧是妈咪的女儿,就是不一样。”
“宝宝,你遇到什么问题了吗?为什么昏睡不醒?”公孙纳德不解地问道,他想知道宝宝发生了什么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那时睡过去了,现在自然醒了,就是这样。”公孙羽墨的答案恐怕也就是这样了。
“好啦,好啦!我们就将这些当作过眼云烟吧,这大概就是宝宝的劫数。宝宝醒过来了,这个劫就算是顺利地度过了。以后,全是好日子了!”姜香梅开心地说着。
“母亲,为什么您们不叫我墨儿,而是叫我宝宝?”
“宝宝,从你一生下来,你爹爹和妈咪就给你起了这个小名-宝宝,大名叫公孙姜羽墨。”姜香梅回复道。
“哦!知道了。对了,我为什么叫公孙姜羽墨,不是应该叫公孙羽墨吗?”
“怎么,难道不好吗?”姜香梅问道。
“没有!我觉得应该叫公孙羽墨,中间再加上一个姜字,有点别扭。”
公孙纳德闻言立刻赞赏道,“要说别扭还真有点别扭,可这是你妈咪非得加上她的姓,没有办法!”
“怎么,你不满意?”姜香梅闻言,假装带着一丝怒气问道,接着又补充一句,“要不然直接让女儿姓姜!”。
“没有,没有!这个家不是一直听你的嘛!中间加个姜,这样挺好!”公孙纳德一脸的虔诚、连连告饶。
“父亲,母亲,您们别再秀恩爱了,我都有点起鸡皮疙瘩了!”公孙姜羽墨玩笑地说道。
“要说起鸡皮疙瘩,应该是我们起了一身。”公孙纳德笑道。
“为什么呀?”公孙姜羽墨不解地问道。
“宝宝,你一口一个父亲、母亲叫着,一说话就躬身行礼,听的、看的让我们都有点起鸡皮疙瘩了。”公孙纳德好似既是玩笑、又想将宝宝有点奇怪的说话纠正过来。
“是吗?可我以前一直称呼您们父亲、母亲,行礼也是必须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