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一个香香的澡之后,她红着脸将自己从网上购买的情趣内衣穿在了身上。
司徒律进门的时候就看到酒店的大床上一个穿着兔子装的女人跪坐在雪白色的床单之上,好像真的是一个兔子,顿时眸子一暗。
“你在做什么?”他的语气有些粗重。
此时在莫以夏早已醉醺醺,本能的回答着男人的话,冲他羞涩的笑了笑,“我在等你呀!”
本来是一句最平常不过的话,可此时的莫以夏讲出来却莫名地沾染了几分情色的味道,纯情而不放-荡,性感却不失可爱,司徒律觉得小腹一紧。
几乎在刹那间,他大步的向床边走去。
他急,可有人比他更急。
就在他快要走到床边的时候,床上的小女人突然跳了起来,双臂勾在了他的脖子上,白嫩的长腿像水蛇一样的缠在了他的腰间。
女人的身上混合着酒香和淡淡的香水味,一向讨厌香水的司徒律觉得这个味道勾的他心痒。
就这女人盘在他双腿的姿势,他俯身向下压,手臂绕过她的腰肢,摸到了后臀的兔子尾巴。
他故意的问,“这是什么?”
“尾巴呀!”
“我当然知道这是尾巴,我问你的是,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要你……我要你呀,我要你要我呀!”莫以夏的声音软糯带着几分羞涩,却偏偏戳到了司徒律最柔软的心窝。
她话就像是春-药司,徒律急躁得像一个青春期的小伙子在她的身上上下其手,不规矩的撩动了起来。
莫以夏虽然是第一次,但或许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
她在床上坦荡而又直接,男人明明克制自己尽量温柔一些,可真的动起来了就像是疯了一样。
这个女人,简直要命!
这一折腾就折腾到了半夜,莫以夏一身酸软,累的睡了过去。
司徒律看了一眼女人,眼神沉的难以琢磨。
但几分钟之后,他躺在床上,将小女人拢在了怀里,沉沉的睡去。
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料到第二天醒来,躺在身边的不是莫以夏,而是留在床头柜子上的一张字条。
“对不起,司徒律大叔!
我要出国学习一年,这是我半个月之前就决定的。
我知道我们两个不合适。
你不喜欢我,但我已经爱上你。
所以昨天晚上是我自私了,对不起!”
纸张上有睡着干涸的印迹,司徒律几乎可以想象莫以夏是怎么哭着写完这张字条的,可她……真的就不能给他多一点的时间吗?
司徒律有些烦躁。
他伸手将字条捏在了自己的掌心,可随后……又舒展了开来,在抚平的时候,他摸到纸张的前面有些凸起,于是将纸条翻了过去。
结果,在那张纸的最下角,莫以夏写了一行很小的字。
“如果一年之后你还没有结婚,并且有那么一点点喜欢我的话来找我……来参加我的毕业典礼,好不好?”
好不好?
莫以夏最喜欢用这种撒娇的语气晃着司徒律的胳膊,扬着小脸问,“好不好?”
可司徒律自己却也不知道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