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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一,李志军值班。
年初二,李志军值班。
年初三、李志军还是值班。
高亚玲面色阴沉的看着排班表,讥讽的说:“小刘,你真行,居然把班排到了正月十五。”
刘白沉默的的垂着头,李志军不想见高亚玲,不想去他们家吃饭,作为下属,他能怎么办?
“年三十他去了哪里?”
“…;…;”
“好,不说话,不说我就不知道吗?他是不是去找陈思源了?”
事实证明一个刑警铁了心要找人,无论那人在哪都会被找到,更何况李志军没有刻意躲避高亚玲,单纯地不想见她而已。春节前两天,高母给他打电话,说年初二全家一起吃饭,全家包括了高亚坤以及高家其他亲戚。想到这是逼婚宴,他本能的婉拒了,高母冲着电话刻薄了他几句。
今儿初三,高亚玲堵他肯定是为了昨日吃饭的事。他说,“城郊发生了一起聚众斗殴案,赶着过去,你有事儿?”
高亚玲踌躇了一会儿,“我跟你一起去,找你有事!”
城郊某村,一个熊孩子串门去邻居家玩,大人在聊天打牌,熊孩子偷吃桌上的坚果被卡住。由于救护不及时,熊孩子没活过来,两家人为谁该负责这个问题大打出手。过年,每家每户都有亲眷,当地派出所的干警也和两家人多多少少有些亲属关系。调解不成,群架愈演愈烈,市局不得已派出了特警镇压,李志军是过去参与调解的。
两人还没到目的地,高亚玲忍不住说了来意。她是来借钱的,高氏集团需要资金周转,高亚坤想跟李家拆借一笔资金…;…;
“高氏集团是临津纳税大户,各种银行求着高家借款…;…;高家找我借钱,这不可能吧!”高亚玲不懂商业上的事儿,李志军说的这个问题她也问过高亚坤。后者告诉她,银行年前回款,年后放贷,他们要的钱比较急,等不到银行放贷…;…;
“家里的生意很早就交给别人打理,我这儿没有现款,物业到有一些,高家需要多少?”卖房子的钱怎么可能满足高亚坤的胃口,李志军故意恶心高亚玲。
“其实是这样子,家里与人合伙想要开发地产,双方各承诺注资一个亿。由于项目迟迟没有动工,钱一直压着,堂哥想把股份转给李家,让我问问你们愿不愿意接手。”
“不愿,”李志军回答的很干脆,都这种时候了他怎么可能掺合进高家。“你都不想知道项目在哪吗?”
“有什么区别?”
“项目在云州,你在那经营了那么多年,你们做这个项目只赚不赔。不管之前发生过什么,堂哥这次是真心想要照顾你们家生意。”
高家在云州的项目只有一个,联合刘礼从李家手中抢走老客运站那块地。为了实现这个目标,他们通过上层给市政施压,利用媒体造势说新建立交桥会穿过老客运站那块地,逼走了很多想要买地的开发商,迫使李家将地价一降再降…;…;
“你知道高家在云州是项目是什么吗?知道那个项目的股东是谁吗?”高亚玲点点头,“知道一点,也知道你和那个股东有过节,可我妈说了,生意场上没有永远的敌人…;…;”生怕高亚玲又被家人欺骗,李志军多了句嘴,“我和他之间不是普通过节。”
“我看过当时的案卷,交通肇事逃逸。由于司机受雇他们家,你以为这是打击报复,可案卷写得很清楚,司机那时候已经不在他们家干了,那真的就是一场意外。”
李志军气得冷哼一声,完全不愿和高亚玲废话。后者见他这样,忍不住说,“没有证据就是没罪,你对陈思源不正是这种态度?你可以这样对她,为什么不能正确对待当年的案子?”
李志军踩停汽车,厉声道:“我对你和颜悦色是因为高家的事儿你没参与,想去现场就请闭嘴,想当高家的说客还请下车。”渝市旧案是李志军的逆鳞,他不准任何人轻易触碰的逆鳞。
高亚玲也气,知道高家违法走私后,她曾在无数个夜里埋怨自己为什么是高家人。大年初二,她强颜欢笑着同高母一起赴宴,一张张亲切的面孔让她根本恨不起来。这期间有人提到李志军,提到了他们的婚姻,每个人都关心她过得好不好,借钱,买卖股份都是家人提出的主意。
家人不缺钱,也不是真的想卖股份,他们只想知道李志军对高家的态度,对她的态度。事实证明家人是对的,李志军没想同她好好过日子,他们的婚姻不过是场交易。
由爱生恨说的就是高亚玲。她是警察,却无法坚守职业道德,最终还是犯了李志军最担心的错误。她忘了高家犯罪的事实,把私欲凌驾于法律之上,最终选择站在家族一边。
她道:“我姓高。”
李志军遗憾地说,“下车。”
高亚玲返回警队越想越气,开着车就去了陈珈所在别墅。下午茶时间,陈母看她穿着警服,以为是李志军派来的人手,毫不犹豫地打开了屋门。
“陈思源呢,让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