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白抵达夜|总会时是十分钟后,包厢里有十几个人,其中有几个是他们一起玩的朋友,剩下的几个简白在阮氏的办公大厦那有见过。
阮晋文拿着酒瓶子使劲地砸,玻璃碎片和几个空瓶子散落一地,那边几个小姐跪着不敢出声,朋友们里有几个拉着他尽量避免他伤到人。
“怎么了这是?”简白出声问了句,他一说话阮晋文就回过神来了。
定了定脚步,他才慢慢靠近,一边挥了手把屋里一干人都遣散了,一边说:“ben,我知道你会来的,你终究不会丢下我的。”
简白多少猜出他心情不好的原因,因为自己站了余光的队,所以多少有些觉得对不住他。
“合作的事还有其他家的机会,你手上那么多项目,少一个也没事。”简白学着安慰他。这是他头一次安慰人,不过似乎有些不得要领,卷着舌头话都说不清楚,效果可想而知了。
“少一个没事?你知道那是多大的资金项目吗?100亿啊!余光让我丢了个百亿元的大项目,操!”
阮晋文越说越来气,他拿起矮几上的威士忌一饮而尽,余了又觉得不够,又给自己倒了杯,顺便还倒了简白的。
简白拿过他递来的酒杯二话没说灌了下去。
“ben,你来帮我!我真的……需要你。”阮晋文又一次邀请,他伸了手给简白又满了大半杯的酒,然后见他喝完后凑过去,“ben,余光他不当你回事,我当!我不在乎你是不是js的人。”
简白眼神有些涣散,两杯酒下去竟然有些心跳加速。
包厢里的灯光被阮晋文调暗了不少,原本闪烁的屏幕也定格在某个画面,他把音乐换成了舒缓的慢节奏。整个氛围一下子就暧昧了起来。
简白有些上头,一下子整个人靠进沙发里。他四肢有些疲软,可心跳却是前所未有的快速。
“这他妈什么酒?”他酒量好,只在年少的时候喝醉过,近些年来还从未有过现在这样的感觉。
“威士忌。”阮晋文提了个酒瓶子凑了过去,挨着他坐下,“你看看,力道大,感觉不错吧?”说完拿着瓶嘴对着简白的嘴又给他灌了些。
简白完全失了力,眼神更是散得像无边的宇宙,完全找不到任何焦距。
这酒里有制幻剂,是新型毒|品之一,现在在那些喜欢流连于酒吧的年轻人中很流行,少许吸食可以让人心跳加速产生那种疯狂美好的幻觉。
阮晋文见简白起效了,俯身整个人就快压了上去,他晚上喝得是没那成份的,现在兴奋劲上来了,拢着简白肆无忌惮地用手抚他的脸。
简白使了劲看他,用了几份力才看到自己面前的那个人,虚虚恍恍的,很不真切,和他的为人一样不知是真是假。他扯了半边的笑,问他:“你给我下药了?”
简白的笑容和以前任何一次对着阮晋文的都不同,这次夹杂着蔑视与不屑,这是阮晋文最不想看到的表情,从简白脸上表露出来的表情。
他一把捏住简白的下巴让他正视自己,然后附身就吻了下去,可惜他没有得逞,辗转了半天,简白都死阖着嘴唇。
阮晋文爆了脾气,揪起简白的领口,然后一口咬在他的侧颈上,可能最终还是不忍心对着简白下重手,他的挫败感顿时出现,伏在那里竟然抽泣了起来。
“ben,我喜欢你很久了,你知道吗?七年,整整七年。余光不适合你,他他妈的就是个骗子混蛋,对他来说所有都不及他自己。李可儿那么爱他,你看到结果了?”
见简白脸色苍白,眼神开始迷离,他冷不防亲了下他的脸蛋,然后抱着他继续:“李可儿为了他当年东奔西走,就差去卖了,没有李可儿他永美能有今天?他但凡是个男人就他妈的该去把李可儿从我舅舅那抢回去!说到底他他妈的就不是人,没我们阮家,他能有今天?”
“ben,他现在是在利用你,你之前已经吃过一次亏了,怎么还向着他?他给你灌了什么迷药?我也有药啊,你要不要再来些?”说完拿着酒瓶子就要继续给简白灌。
“你们姓阮的是有挖人墙角的遗传?”不知何时起余光站在了那间包厢的门口,一道光射进来,把他照得异常高大,和一尊天煞一样杵在那里。
阮晋文放了简白走了过去,才到余光跟前一拳头就揍了过去,“余光,我他妈的忍你很久了。”
余光早就今非昔比,几年的牢狱生活,打架的技巧高了阮晋文几个段位,没几下子那个混混的贵公子就被他压制在地上。他拳头不认人,阮晋文吃了他几记重拳一时缓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