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自己有些气急败坏,整晚自己都被他压制的厉害,明明是自己先说了喜欢他的,这会儿完全反过来了。
简白怕自己落了下风于是迎着就上,就几个回合,又被他欺负的丢盔弃甲,这回连人都有些站不住了。软软的靠在墙上,一手搭着余光的肩头作为自己的支撑。
余光怕他呼吸跟不上,提前结束了这个绵长的吻,他刚才感觉到简白似乎在和自己较着劲,不知道他的意图,他用他的下|身顶了顶他的。
简白被他的动作惊到脸颊染满红晕,这男人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余光没管他的表情,凑过身在他耳边说:“就你厉害,就亲几下,它硬了。”
说完他瞄了眼自己的小弟,又抬头对着简白一笑。
简白心里大大的骂了句娘,一晚没底了,能不能别再对着自己这样媚笑?!再一想,即刻明白过来。
一步步推着余光来到床头,把人一按,那人就顺着力直挺挺的躺了下去。
余光大叉着手脚一动不动,仿佛等着简白随意支配似的。
简白跪在他脚底,三两下解了他的衣裤,在退去他最后那条底裤时问他:“余光,你可想好了哦!”
他说的是问句,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肯定,在余光点头前直接掀了那条底裤。
兜兜转转,缘起缘灭,仿佛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一晚的存在。
都说人有三生,皆有因果。以前余光并不相信,他不信佛,不信天,也不信上帝,他只信自己。他是没有信仰无法无天的人。现在他不得不信,信前生信来世,他想简白一定就是他前生结得善因于是今生他才能得到他这个善果。
回想他这七年,以为自己终将孤独一生,想不到上天赐给他一个简白,他在心里感谢,此生得他幸矣乐矣。
简白结束时被他粘糊了一嘴,他气不过过去亲他。他顺着他生生承受了下来。过后简白翻身要去清洗,才转身就被他从身后抱住,以为他有什么话要说,简白凑过去。还没坐稳就被他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
“怎么了?”简白问他,他身上还留有余光刚才射出的液体。
余光笑笑,还没说话手上的动作已经开始了起来,解了他的扣子,又把他的衬衣脱了朝地上一丢,和着简白还在发愣手开始去解他的腰带,只三两下,把简白已经剥得精光了。
那幅身体和他梦里的一模一样,白皙精瘦透着粉光。余光换了个姿势,扒开他的腿跪在他两腿之间。
他从未那么虔诚过,正儿八经的跪在那里一动不动,表情真挚的让人以为是在膜拜某尊大佛。他见简白半张着嘴满脸疑惑,用手抚了把那块比自己更为粉嫩的神圣之地,在简白反应过来之前说:“现在换我,我也尝尝你的味道。”
余光的嘴凑了下去,按着简白做的步骤一点点一滴滴的又回馈到他的身上,他做得认真,舌头几次故意划过那帽檐惹的简白一阵痉挛,娇喘不断。
简白以为他会快速了断,想不到他比自己更为老练,见着自己快受不住了堪堪那个时候收了动作,让自己上不上下不下的吊在半当中,就是不给个痛快。
简白心里痒痒的难受,两手去揪他的头发,无奈他还是个青瓢,那一把下去什么都抓不住,“*,你别折磨我!”无奈之下,简白开始爆粗。
余光嘴里哼哼了两声坏笑,在他又一波感觉进入高|潮前停了所有动作。
他翻身下了床,说了句:“你等我一下。”然后他步入了洗手间。
等他再出来时他手里拿了瓶护发素。
简白仍四岔八开的躺在床上,那地儿还高高的没消下去,他斜眼睨了眼余光,第一眼没瞧见他手里的东西,第二眼过去,见他倒着瓶子往自己那地儿使劲抹着东西,才想问他话,余光一个翻身就又趴了过来。
这回两人挨得近,简白脑子里的电闸大开,口里那句骂人的话还没出来,余光就一入到底了。
哼哼唧唧,摇摇晃晃了大半夜,最后余光是后抱着简白结束的。
简白体力再好这会儿也被他弄的大汗淋漓了,湿漉漉的头发丝贴在他的前额正好盖住了以前那伤疤。
余光有一下没一下的拨他的前额,见他累的恹恹的,凑过去亲他的侧颊。见他阖着眼快睡着了,他在他耳边感叹:“老子他妈的蹲了七年牢没被弄歪,一出来不到一个月被你弄歪了。”
简白懒得理他恢复了一贯的傲娇脸,因被他抱的太紧用手去拨他的手臂。
“再来一次?”余光凑在他耳畔问了一句。
简白睁眼,转过脸看他,问:“又想了?”
余光倒也老实,点点头,什么都没说一个翻身又压在了简白的身上。
简白还想反抗,腿一蹬,被他抓了个实,又是话都没说他就进来了。
简白白了他一眼,想不到余光完全不受用。
吭哧吭哧动了几下后才在他身上说:“想,整天想、去柳河的时候都以为自己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