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上。
米粒对月吟诗,好一派风雅迷人。
“糜糜,我有幸听你吟诗,能有幸听你讲一讲你和那位鲛人族族长的故事吗?”霁月很不希望自己变成一个妒夫。
那样子太不像他了。
可爱上一个人,心是身不由己的,大脑也是不为自己而动的。
它们永远都将属于另一个人。
为别人跳动,为别人担心,为别人改变自己的性格。
瞧瞧以前的他,再看看现在的自己,面目全非。
霁月一阵伤感,委委屈屈的从后面抱着米粒的腰,上下摸索。
“糜糜,你摸,我这里都被伤透了,没有安慰好不起来。”他长着一张不为凡尘所诱惑的脸,但那双手却带着米粒的左手扒开了自己的衣襟,放在了胸前。
“唉。”
“霁月,我把我和他的故事慢慢讲给你听,只是我需要告诉你,这不会是个例,往后很可能是常态。”
也许是晚上情感过于澎湃,米粒吐露了些许的心声。
两个人上了床,她一边在身体上爱抚,让人眼角失禁,一边在心里沉重打击,让人在心中痛苦。
桀桀桀。
爽!
而与这边的痛苦荒唐不同,仅隔着一墙之距的索尔蒂斯看着手中的旧物,心思飞到了回忆中,久久不曾入睡。
他偶尔抬头,看向另一个池塘中的弟弟。
塞纳斯……他们的情义回不去了,这一切的导火索,都是那个女人。
可偏偏他们两个人都不愿意放弃。
月是故乡明,也是心底愁。
然而,这些和其他人无关,一大清早,八卦愈演愈烈。
【震惊!他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
【被抛弃!鲛人族族长与大祭司霁月缠缠绵绵,爱恨情仇!】
【该死!恶毒的四角恋!两雌性,两雄性,居然在一起发生这种事情!】
【震惊!会议里的谈话,激烈大胆的对峙!】
“这该死的标题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