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齐越总是再三让她放心,说自己有办法悄无声息的把雷拆除,她不是信不过他,事实证明这五年来他做的很好,已经抹掉了她曾洗过钱的痕迹,可她做事向来有planB,那样才更安心。
所以她不会放弃吞并江氏。
那笔钱在周齐越手里,没有他的首肯她动不了,集团的钱也不能大笔外流,她还是要遮掩一下的,不能让人发现是她在背后搞江氏。
如此一来就只能想其他办法筹钱了,而且她还不能出面,得找个帮手。
周母把主意打到了林殊和身上,这倒是个现成的。
林殊和被她的眼神看的头皮发麻,小声问:“是我猜的不对吗?”
“不,你猜的也许正是真相。”周母朝她招招手:“你过来,我有事同你交待。”
林殊和还没被这么和颜悦色的对待过,一边窃喜,一边警惕的走过去。
接下来说了什么,除了婆媳二人,再无第三人知道。
……
入夜。
我趴在傅辞床上,滑动着平板,一会翻翻热搜评论,一会翻翻江氏今天的大盘,后者是看一次心疼一次,这一天得蒸发多少钱了。
记得某猫总裁出轨,一天就让市值蒸发500亿呢。
500亿,想想都要心肌梗塞。
傅辞洗完澡出来,见我捂着胸口皱眉,关心了句:“不舒服?”
我点头:“心疼。”
“心脏疼?”傅辞紧张起来:“还是胸口疼?”
我都快哭了:“都疼。”
傅辞二话不说,打横将我抱起:“去医院。”
“去医院也没用,除非医生能把今天蒸发的市值变回来。”我有气无力的道。
傅辞脚步一顿,知道我心疼的原因后,没好气的把我扔回去:“难成大器。”
我对这个评价不服气,一骨碌爬起来:“几百亿呢,又不是几百万,我还不能心疼一下啦?我现在都后悔死了,你说我装什么清高啊,周齐越给的肯定是内奸名单,我就该拿回来的。”
当时脑子肯定是抽了,还说什么我和傅辞恭候他兵临城下,这不纯纯二逼发言吗。
有捷径不走非要迎难而上,这是得的什么毛病。
“拿回来我也不会看。”傅辞掀开被子躺下去。
我扭头问他:“为什么?”
“不需要他让。”大佬语气淡淡,自信满满。
我一时语塞。
“睡吧。”傅辞关了灯,房间陷入黑暗,他的声音也在黑暗中再次响起:“不会让你输。”
这副胜券在握的样子,终于让我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那是叫‘傅辞’的病,不屑抢跑,也不屑偷看答案,永远自信且……高傲。
我在黑暗中精准扑到他身上,嗓音魅惑:“长夜漫漫,不做点什么了?”
下一秒,我被男人翻到身下,漫漫长夜才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