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间,陆颜仪说了她是三个月前才混进他们队伍的,却一直没有得到信任,直到十多天前才随他们来到了天凤镇。
而这群毒贩的狗腿子一个个都杀人不眨眼,武器精良训练有术,是盘踞在九天省范围内的一个极其残暴的犯罪团伙的一部份,他们一直从事毒品的押运活动;从这笔巨大的定金可以想象,这家制毒工厂的实力应该相当的雄厚。
陆颜仪的团队已经调查他们很长一段时间了,却一直没有查到他们的上家和下家,也没有查到他们的资金流动的线索,可以说具有极高的反侦察能力;她估计这帮人在天凤镇有三十人左右,这个洞里仅仅是他们的一部分人,还有不少在不远的山坡上。
又过一个把小时,里面的终于没有了筷子与锅的碰撞声,继而是三个王八蛋在调戏两个女人;真特吗是应了那句话,酒足饭饱便思欲。
“干吧,干吧,等你们干得两腿发软,老子再弄死你们。”
就在这时,瞟着外面情况的陆颜仪一把就将刁尚天摁倒,骑在了他的脖子上,然后闪电般的拉上了被子,把两人盖在了下面。
报复,这绝对是报仇,刁尚天很想把她掀翻,但还是忍了下来,不要因小事大,再说那平滑的小腹贴在他的脸上很是享受,鼻尖萦绕着浓郁的女子体香。
“陆瑶…。骚狐狸,哥哥来了…。”声音很低,三十多岁的样子,酒气中伴着浑厚迷人的男人气息,对一些闺中饥渴的少妇具有超强的杀伤力。
但对陆颜仪这样的母老虎,一点不诗情画意那肯定是不行的,怎么也要学一下孔雀开一下屏吧!那王八蛋居然连羽毛都不展开,就学野猪来霸王硬上弓,一脚把石缝门口的簸箕踢开,熊扑了下来。
结果那哥们躬着双手伸直,就要扑下的时候,传来了特别醒神的‘嚓’的一声,他就像石化一般定在了石缝口,那双血红的双眼望着裤裆下面的那把黑黢黢的手枪枪口。
“张五魁,你再动一下,我碎了你的蛋蛋。”
陆颜仪的声音充满了寒彻入髓的杀气,刁尚天本能的护住了下面,看来这娘们儿能精准的瞄准那里不是一蹴而就,应该是炼了很多回,而且还无一失败,要不然野马上的汉就不是红色的了。
石缝右侧传来了捂住的笑声,想必是见怪不怪了。
被顶住老二的家伙深深的呼吸了几下,可以想象他很不甘:“陆瑶,你就从了哥哥吧,老子的这些年所有的积蓄都可以给你。”
洞里的所有人都压低着声音,应该是不想吵着已经休息的人,张五魁的声音嘶哑、无奈。
“滚。”陆颜仪的声音很冷,冷到足以瞬间把人冰冻。
刁尚天可以感受到陆颜仪的小腹动了一下,应该是手上的枪又抵紧了一些。
张五魁呼吸急促了起来,这是心态要爆炸的节奏,一种可能是带着满腔怒火兼野火离开,二就是不要命的扑下来。
刁尚天想做点准备,无奈这位置很尴尬,摸了摸,居然抓到了一只高跟鞋,连忙拽在了手里。
没有像电视剧里面那样的长篇屁话,张五魁的理智在酒劲和野性推动下,像一座山一般扑了下来,他可不想成为被旁边的两对狗男女虐死的单身狗。
陆颜仪不可能真的开枪,除非她下面没有刁尚天;一旦开枪,就会被发现,被窝里多了一个陌生的男人根本就解释不清楚,除非这个男人是充气的。
当然,也用不了开枪,他敢扑下来,那完全就是送死的节奏。
刁尚天和陆颜仪的头是向石缝外的,而张五魁的是向里面扑的。
在扑向来的那一瞬间,陆颜仪先是把盖在身上的被子扯开、扭身侧开刁尚天这个苦力露了出来。
由于里面的光线比外面的暗很多,张五魁的眼睛还没有适应之前,里面就是黑黢黢的一片,结果扑在了刁尚天的身上,被他的两条腿轻松的夹住了脖子。
只是比捡一只死兔子要麻烦一点点,因为活兔子会拼命的挣扎;张五魁也是那样,当他发现被男人的腿夹住了脖子,拼命的用双手扯打刁尚天的双腿,自己的双腿乱蹬。
但是被双腿绞脖之后,除非双方悬殊的实力很大,或者手里有武器以及其它的外在因素,要不然只有等死的节奏。
况且旁边还有一个陆颜仪,从刁尚天的手里抓过高跟鞋,对着他的蛋蛋就是乱抽,有几下差点抽到了刁尚天的头,差点没吓尿。
两旁都是石壁根本就没办法扭动身体,他所能做的,也就是拼命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