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女端着药碗过来说:“外祖父,你怎么出来呢?祁公子来了。”
白太有对静女佯怒道:“静女,不可无礼,应该尊称王爷。”
祁忆一笑说:“白太医言重了,祁忆现今已是别国他臣,往日的尊荣已是浮云皆不堪回首。
白太有无不感叹道:“沧海世间,起伏变幻如此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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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忆说:“祁忆想起母妃常常提及,她年少时的闺阁之友,在一起的好时光。”
白太有说:“是啊,尤妃娘娘入宫之前,常邀静女的母亲一起去游玩。就如你们这般的年岁啊?”白太有轻叹一声,一阵伤感。
夜深人静,芪齐进了祁府。几个起落,悄然地来到药房。推开门,借着夜里光亮进了屋。正欲留下《书函》时,屋内烛火燃亮。身后的祁忆说:“来了,我等你很久了?”
芪齐回转过身,望着祁忆,拉下了蒙面布巾。
祁忆笑容神态说:“怎么了?芪齐,是这里的药味太浓,还是走神了?连我这个书生气息也未能发现?”
芪齐乐了说:“你知道我今夜会来这里?”
祁忆一笑说:“本王能掐会算。芪兄,来此何为?”
芪齐说:“祁王爷不是能掐会算吗?怎么没算出我来这里何为?”
祁忆饶有兴趣得笑了笑说:“你脑袋里的那点想法,能惊天动地吗?”
芪齐一笑说:“也是。岂能与堂堂祁王爷相计较,脑袋里有多少何为?”
祁忆乐了问:“能帮我吗?”
芪齐说:“道不同,不相为谋。”
祁忆说:“也是,一个没有记忆的人。怎能明辨出是非?”
芪齐问:“静女和白太医呢?”
祁忆问:“他(她)们在祁府里不安全吗?”
芪齐问:“我想见见他(她)们?”
祁忆点点头,又笑了笑说:“可以。现在不可以?”
芪齐问:“为什么现在不可以?”
祁忆说:“可以不可以,本王说了算。本王要为他(她)们的安全考虑,你现在不可以见他(她)们。”
芪齐说:“告诉你,陈统领根本就没有找到刘静书。告辞了。”
祁忆说:“芪齐,祁府随时的欢迎你。”
芪齐说:“多谢。”出了屋,瞬间消失在祁府里。
谢康从外进屋说:“王爷:我们跟踪芪齐的人,一直都得不到任何的有价值的信息。还要跟踪他吗?”
祁忆说:“继续跟着吧。白太医动身了吗?”
谢康说:“白太医起程了,我们也要动身了。”
祁忆说:“好,按着计划起程吧。”
谢康说:“本将遵令。”
芪齐跃下祁府高墙时,被陈统领迎接住了。
芪齐一个惊愣?问:“郝大哥?你怎么在这儿?”
陈统领问:“芪兄弟,可找到了刘姑娘?”
芪齐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