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乾帝的这句话,彻底让秦风无言以对。苦笑了一声,秦风道:“父皇,母后尚不知要去多久,您为国事操劳一天,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待儿臣与母后烹制好,自会给父皇您……”“怎得?你还想左右朕不成?”乾帝嘴一歪,霸道的让秦风再度闭嘴。行!这可是你逼我的。眼见乾帝不走,在他身下埋头苦干的阎贵妃也不肯住口,秦风彻底摆烂。“儿臣岂敢。”秦风伸手拿起一旁的酒壶,为乾帝倒了一杯,笑道:“儿臣这不也是怕父皇太过辛苦么。”“无论是儿臣或二弟,我们都已长大、可以为父皇分忧,今后有一些琐碎的事情,父皇大可交由儿臣与第二,免得父皇您太过操劳,累坏了身子。”乾帝对秦风的表现十分满意,接过酒杯便豪饮起来。但他却不知。在秦风说“操劳”二字的时候,故意向前挺了挺腰,憋的身下女人白眼狂翻。就着美味的烤串,乾帝接连喝了几杯,已隐有醉意。他摇晃着手中酒杯,对秦风教育道:“你最近表现确实不错,朕很满意。”“但!这远远还不够!身为我大乾秦氏皇族子孙,这些本就是你应该做的。”“在将来,朕会将皇位传给你二弟,而身为兄长的你必须要做更多、更好,如此才能帮你二弟。”“朕可以赏你多少、就能拿回多少,若你胆敢居功自傲、有所懈怠,可别怪朕不念父子之情。”辅助秦朗?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从穿越到这个身份那一刻起,秦风的命运就已注定。就算自己不想争,秦朗会放过他?对此,秦风唯有冷笑。而乾帝的这番话,更是让秦风心中充满了彻骨寒意。同样都是儿子,但无论他做了多少,彼此之间的差别对待却始终未曾改变。自己在乾帝的眼里,也就是一个还算是有点能力,且随时可以抛弃的弃子罢了。心下悲凉。在面上,秦风十分的谦卑,他恭顺点头道:“儿臣谨记父皇教诲。”而在灶台下,秦风则是用一只手死死的抓着阎贵妃头发,将她一前一后的不断摆动。唯有如此,才能让秦风烦闷的心情有所舒缓。又喝了几杯,乾帝终于不胜酒力。“朕倦了。”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子,乾帝对秦风道:“回头教会你母后,让她再给朕烹饪那肉肠吧。”一语说罢,乾帝甚至连一句勉励,或是在儿子即将远行之时的叮嘱都没有便起身离去。“儿臣,恭送父皇。”秦风站在原地,目视乾帝远去。心中,寒如冥渊。“为何停下?”低下头,秦风眸光冰冷的看着阎贵妃,斥问道。“我……我……”阎贵妃吐气如兰、媚眼若丝,整个人都好似从水里打捞上来一样,柔声道:“我想……”话虽未说完,但秦风知道,自己身下的女人已经动情,但他却并不想成全对方。一把抓住阎贵妃的头,再度按压下去,秦风冷声道:“母后,刚刚儿臣可是承诺过您,难道,您想让儿臣食言吗?”“唔……唔……”脑后的疼痛,让阎贵妃本能挣扎反抗,但秦风却没有任何怜惜,反而向前挺了挺腰。当那强烈的男性气息袭来后,阎贵妃的头脑再度混乱。她双眼再度迷离,本能的吞吐起来。冷眼看向身下女人,秦风没有任何表情。他心中有报复的快感,但更多的却还是考虑着将来。他知道。无论自己现在表现的多么疯狂,却依旧无法改变本身弱势的这个事实。而乾帝今日所言,更是彻底打消了他心中最后的那一丝寄望。最是无情帝王家!直至此刻,秦风才深切领悟道这句话的真谛。不知过了多久。云消雾散,雨落檀渊。看着那逐渐舒缓过来的阎贵妃,秦风邪笑道:“母后,这肉肠可美味否?”阎贵妃俏脸布满红霞,不知是因刚刚的涟漪尚未退去,还是因秦风的虎狼之词而羞愤。她瘫坐在地,衣衫被汗水浸透,内里丰润若隐若现。而在她那急促的喘息下,丰润更是不断起伏,形成了一副绝美画卷。在发现秦风那极具侵略性的目光毫不掩饰的看着自己那一片美好,阎贵妃好似受惊小鹿,忙用双手掩住胸口,羞怒道:“哀王,你够了!”“儿臣的确是够了,只是不知……”略作停顿,秦风戏谑道:“母后够了没?”“你!”阎贵妃羞怒至极,但偏偏自己嘴角还挂有一道白浆,根本无从反驳。极致的羞辱,让她将头偏到一边,不去看秦风那得意的嘴脸。轻笑一声,秦风也不在意,他整理好衣物,在屋内转了一圈,找到了一个可以代替笔墨的木炭,在一张白纸上唰唰书写起来。“这,是肉肠的制作方式。”写完,秦风将白纸丢到阎贵妃的身上,抬步向外走去。阎贵妃一手紧攥着白纸,另一只手擦去嘴角的痕迹,眸光怨毒的看着秦风远去,不言不语。………尽管此时已深夜,但秦朗的府邸依旧灯火通明。他坐在桌前,手中摆弄着茶盏心思却全不在此,目光一直都紧紧的盯着门外。一个黑衣人出现。他恭敬跪地,对秦朗拱手道:“殿下,刚刚羌女来信,说她已征得哀王准许,一道去往枹罕。”“好!”重重的拍了一下桌面,秦朗兴奋起身,道:“之前那贱人是没机会,这次去枹罕,最少都有一个月的时间,本宫就不相信,秦风那色中饿鬼能忍得住!”说完,秦朗看向黑衣人,问道:“本宫让你安排的人手,可都齐备?”“属下共招募了五百人,都是亡命之徒,只待殿下下令,随时都可于半路截杀哀王车队。”秦风满意点头,扶手走道窗边,着看外面幽暗的天色,狞笑道:“丞相老了,做什么都瞻前顾后。”“今次,本宫双管齐下,就不信弄不死秦风那贱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