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榆听完琴相濡的介绍,疑惑的眨眼:“一个寡妇而已,你怎么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她那个驸马,总不会是因你而死的吧?”
琴相濡摇摇头。
花榆继续瞎猜:“那你去敲寡妇门了?”
琴相濡无奈的别开脸,不想跟花榆胡扯。
一旁的雁未迟则急忙道:“好了,别瞎猜了!”
长公主的驸马是刘相国的长子,这说明她定然是刘相国一伙儿的。
而琴相濡外祖一家之所以被判罚,全因刘相国。
单单是这一层关系,便知道那长公主一定来者不善。
再加上长公主以贞洁烈女自居,而琴相濡偏偏又是出生自青楼。
他的母亲,至今还没有走出十四楼呢。
长公主必然对他诸多厌恶鄙夷。
看来今日这夹道欢迎的一场戏,未必容易看了。
雁未迟看向琴相濡,发现他神色已经恢复平静,只是眼里的担忧,浓郁的散不去。
人无软肋,方可所向披靡。
人有软肋,难免瞻前顾后。
这都城内,有着琴相濡难以割舍的软肋。
呜——
伴随着城门楼上的号角吹响,南滇的都城,到了!
鞭敲金登响,谈笑凯歌还!
百官齐相迎,万民夹道欢!
“大殿下和二殿下,凯旋回都啦!开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