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浅一直紧咬着的下唇突然松开,讽刺的呵笑出声:“厉教官,我们曾经有过关系吗?”
厉莫庭被质问的眉头再度高蹙,导致额头上又慢慢的鲜血直流,林白浅却选择了无视,冷着脸:“还有,章教官是不是你把他调走的?”
“是。”
他承认的非常直接,林白浅半张着嘴,竟是半晌无语,可是没一会儿就憋红了脸,手背上青筋凸现:“你这是假公济私!”
厉莫庭也没反驳,再一次承认了:“是又如何。”
“你——”林白浅气的说不出话来,“你怎么可以这样。”
“为什么不可以。”
“无耻!”林白浅气极,越过他往前走。
可厉莫庭却有力的攥住了她柔白的手,耳边是他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你以为我为什么调走他。”
林白浅身体一怔,心中隐约有个猜测,却又不敢去深想,害怕与不安再度掳获了她。
厉莫庭强行掰过她的身体,刚准备开口,身后却突然传来一道威严的称呼:“报告首长!”
来的是其中一名教官,对厉莫庭行礼。
“有事?”厉莫庭松开了林白浅,让她得以挣脱,后退两步,疾步离开。
教官说:“您没带手机,参谋长电话,请您接听。”同事又有些担心的看着厉莫庭的脸,“首长您没事吧。”
厉莫庭的目光自林白浅消失的方向收回来,又抹了一把额头,摇头:“不碍事,回去吧。”
——
林白浅一直记挂着厉莫庭额头上的伤口,也不知道什么情况,所以一直放不下心。
至于章成飞,难道真的是因为他对自己的几次善意,所以被厉莫庭看在眼里而被调走的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她感到很抱歉。
身心俱疲的下楼,徐景城昨晚没来,现在一早却来了。
林白浅恹恹的,情绪不高:“你怎么这么早。”
“昨晚医院有事,没时间过来,不来看看你,不放心。”
他说的认真,林白浅望着他眼底布满的血丝:“你不会医院一下班就直接过来了吧。”
他笑了笑,是真的被林白浅说对了。
她拧眉:“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你回去休息吧,我们去操场了。”
毛毛感叹徐景城的痴心,林白浅却觉得满是负担,一大早就感觉满身疲惫,心口像是被堵住了,快要爆炸。
一路走去,却听到不少女生在议论,听说总教官受了伤,而且还很严重。
毛毛惊讶:“厉教授受伤了吗?”
林白浅关心的则是那严重两个字,昨夜黑灯瞎火的,也不知下手轻重,很严重吗,有多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