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抵达别墅的时候,陈以柯的脸上已经阴的能滴出水来,早就有医生在等,大概了解靳暮歌之前的病情,所以在看到靳暮歌的时候,还是吓了一跳。
给靳暮歌做全身的身体检查,来了解发烧的病因。
陈以柯站在走廊的窗户旁,已经忘了这是靳暮歌第几次受伤害了,整个人的身体已经氤氲其怒气来。
电话拨出去,额头上,脉经上,手腕上的血管暴起,似乎在下一秒就要爆裂开来。
“下午,靳暮歌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都要在十分钟内报给我!”
几乎是暴戾出声。
他发誓,这一次,绝对不会,绝对不会轻易放过。
掏出烟来,才发现他的双手竟然是颤抖的,匆忙的点上,在口里深深地吸了一口,仍旧无法放松下来紧绷的身体。
陈父在陈以柯将靳暮歌带走之后,没有丝毫迟疑,直接开车回来老宅。
一路上,脑子里全部是靳暮歌回忆的那些美好,和刚刚靳暮歌几乎凋零的样子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不知道事情怎么是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之前两家相处的美好,就像是靳暮歌回忆的一样。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转折的,美好戛然而止,此后便是无休无止的痛苦及追悔莫及。
昨天陈母还亲口答应了他的,说是两个人的事情不再插手了,今天就发生这样的事情。
怒火已经在陈父的身体里渐渐地聚拢起来,到了老宅,灯火通明,陈父直接走进去,穿过院落,穿过大厅,就看到厨房里正在忙活的陈母。
陈母正在精心准备晚餐,看起来心情不错。
察觉到强烈的目光,陈母看到陈父,然后惊讶的砖头看了看墙上的时间。
“怎么这个时间就回来了,不是说要等到八点的时候吗?所以我这晚餐也没准备这么及时,你等一等,很快就会好了,还差一个汤而已。”
自从陈父说了最近没有打算要离开的话,陈母的心情异常的好,平日里百般的忙,现在却想方设法的亲子下厨为陈父准备晚餐。
陈父眼睛氤氲的怒火,已经开始蔓延。
“汤就不用了。”
陈母转身走出来,看的出来陈父的心情不好,关切的询问。
“怎么?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怎么看起来心情不好的样子,还是说球场怎么了?”
一直以来,在陈父的心里关心的东西莫过于那球场和高尔夫球了。
陈父却眯起双眼像是看不懂陈母的样子。
“你今天去什么地方了?”
陈母贝问的莫名其妙,这一次陈父回来似乎有什么地方是真的不一样了,但是这样关心她,还真是不适应,想了想。
“没去什么地方,上午看了一下公司的报表,你知道公司的有些事情还是要我亲自打理的,中午跟王夫人出去吃的午餐,在大明街上,新开的一家,味道还不错,到时候我们可以一起去尝尝,从选料到制作都比较新鲜,下午,下去去做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