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母把生硬的话说完,又缓和了一下语气。
“既然你这样说,我也不会做出什么来,就看他们两个人的造化吧,我觉得他们不可能走到一起的。”
陈父皱起来眉头,这话今天已经是第二个人说了,陈以柯也是这么说的,似乎已经给这场感情画上了一个结局的设定。
陈父的内心是很愿意看见陈以柯跟靳暮歌在一起的,那样身体上所承受的懊悔会小一点。
“只要你不反对,你也不插手,就可以了。”
陈父欣然答应下来。
陈父这算是放心下来,只等着陈以柯的调查结果出来,只是这等待的过程漫长而煎熬。
一晚上没怎么睡好,靳暮歌的精神状态并不怎么好,早上就接到楚襄钦的电话,邀请她参加今天新杂志社的剪彩。
靳暮歌本想不参加的,因为已经把这些全都交给楚襄钦和李悦了,就是给他们了,跟他没有关系了。
可是楚襄钦执意。
“谁都知道你明里暗里都是在帮助我们,如果你连今天的剪彩都不来参加的话,李悦估计会很失望的,你不来的话,这个开业典礼就不必举行了。”
“那怎么行?”
靳暮歌直接坐了起来,拒绝。
“开业了怎么能没有开业典礼呢?尤其是这种从老的企业格局转换成新的企业格局,你不举行开业典礼,怎么能让别人从最开始认识你?这个开业典礼必须举行。”
“那你……。”
“我去参加不就得了么?不过就是一个剪彩,有我没我还不是一样,你们剪剪就行了,我没那么重要。”
“你来就是了,没你啊,这剪彩还真的不能进行了。”
靳暮歌昨天晚上想了一晚上,陈父当场否认杀害靳父的事情,不是他做的,靳暮歌还挺开心的。
昨天晚上直到陈以柯回来,不知道能说什么,就只能装睡,不知道到什么时候才睡着的,但是早上醒来的时候陈以柯已经不在家了。
不过现在要出门,还得问一问陈以柯的想法。
电话打过去,就接通了。
“睡醒了?”电话才一接通,陈以柯低沉的声音就传过来。
靳暮歌回身看着床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是刚睡醒没错。
“你怎么知道的?”突然想起来,这不是重点,“那个什么,我只想说,我……”
还没等靳暮歌把要去参加剪彩的事情说出来,陈以柯低沉的声音在靳暮歌之前传过来。
“去参加剪彩的衣服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我让老陈送你过去,最好把轮椅和拐杖带上,你的夹板现在还不能撤下来。”
靳暮哥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要去参加剪彩的事?”
陈以柯坐在宽大的椅背里,面对着外面的阳光,脸上的笑容是淡淡的,带着独有的那种温暖。
“你的事,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靳暮歌点头,对对对,这就是陈以柯,陈以柯怎么会不知道呢?她不应该问的,问这样的话就是傻话。
“你让我去?”
这是靳暮歌第二个好奇的,知不知道这件事是陈以柯的本能,但是让不让她去,这可是陈以柯不可捉摸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