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余惊鹊面前,季攸宁当然还放不开,看到余惊鹊吃惊的看着自己,赶忙将脸上的表情收起来。
“睡觉。”转身背对余惊鹊,季攸宁要睡觉。
女人心,海底针。
刚才还说睡不着,现在立马就要睡觉,余惊鹊张着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将嘴里面的话咽了,睡觉就睡觉。
季攸宁刚才是睡了一会,可是余惊鹊没有睡,现在睡觉刚好。
等了一会,不见余惊鹊说话,季攸宁悄悄扭头过来看,发现余惊鹊已经睡着。
“哼。”季攸宁哼了一声,不过声音很小,醒来的余惊鹊都不一定能听到,更加不要说他已经睡着。
只是季攸宁却没有再扭过去,就看着余惊鹊的轮廓,慢慢也进入梦乡。
第二天早上醒来,洗漱完毕,在家里吃饭。
余默笙很有眼色的没有问昨天晚上的事情,不管是余惊鹊背季攸宁回来,还是两人昨天晚上偷偷吃饭。
余默笙人老成精,当然知道季攸宁害羞,不可能故意提起来。
其实季攸宁早上下楼的时候,还有点担心。
余惊鹊就告诉她,放宽心,余默笙不会没有眼色。
只有面对余惊鹊的时候,余默笙才会不给余惊鹊留面子。
吃过饭出门上班,两人结伴而行。
“今天晚上你下班早你就不用等我。”余惊鹊觉得这件事情还是要说一下。
警署的工作不确定性太多,下班晚都算是家常便饭。
“好,下班早,我会自己回去。”季攸宁答应下来。
“明天我放假,顾晗月约着我上街玩。”季攸宁侧着头,看着余惊鹊。
“去吧,顾晗月应该是本地人,她可以带着你熟悉熟悉。”
“对了你有钱吗?”余惊鹊发现自己对季攸宁的关心好像很少。
“有的,爹给了我不少钱,我放在房间里面。”季攸宁是身无分文过来,不过余默笙不会舍不得这点钱。
余惊鹊心里想哭,余默笙什么时候给自己点钱,每次要个钱,难死了。
“那就行,我走了。”余惊鹊今天送季攸宁过来学校,他怀里还有给陈溪桥的信,需要一会回来顺路放在信箱里。
和季攸宁分开,放了信,余惊鹊独自一人去警署。
来到警署,怎么说呢,气氛不太好。
董立的事情他们都已经听说,他们没有想到,董立居然也是地下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