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
梁风扬和杜碧彤都在醉仙食府。
二楼的休息室一片温馨,得知梁风扬昨晚网购了一个剃须刀,杜碧彤妩媚笑着说:“就连你都开始网购了,说明网购很火。”
“你的意思是,我开始网购,是网购发展的又一个里程碑?”梁风扬说。
“有那么点意思。”站在梁风扬的面前,杜碧彤热辣的身体摇曳起来,而她嘴角的微笑分外迷醉。
“杜姐,你快浪到癫了。”
“我现在的状态,只是稍微有点浪,距离浪到癫的至高境界,还有很大距离,以后啊,我只对你浪。”以前杜碧彤没对谁浪过,而她以后只打算对梁风扬一个人浪。
“等我的剃须刀到手了,你帮我剃胡子。”“你讨厌。”
“就当是治疗你的惧男症的一个环节。”梁风扬说。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哎,既然你很想让我给你剃胡子,那我就给你剃。”杜碧彤心说,也许帮你剃胡子,真的很有利于治疗我的惧男症。
一辆黑色奔驰S350停到了醉仙食府外,从车里下来一个圆脸矮个子的男人,约莫五十多岁,那张脸有几分富态。
正是北城虎的军师老憨。
北城虎倒是很想一鼓作气修停梁风扬,可是他发现,梁风扬这个功夫盖世的主很难修理,只能暂且休战。
让老憨过来,就是为了讲和,老憨颇有智商,胆子也的确不小,他竟然是一个人来的,连个随从都没带。
老憨刚走进来,就有服务生过来招呼,老憨说,他要见梁风扬。
梁风扬和杜碧彤得到消息后,让老憨到了二楼的休息室。
面对梁风扬,老憨露出了随和的微笑,看上去无比的憨厚,就好像他这种人对谁都没有坏心眼。
同时,老憨已经开始用他独到的双眼审视梁风扬,企图看透他到底是哪种人。
老憨阅人无数,眼力毒辣,可他的确没看明白,梁风扬到底属于哪种人。
坐下来喝茶。
“梁少……”
老憨刚喊出梁少这两个字,梁风扬的耳光就落到了他的脸上,可怜老憨的屁股还没在沙发上坐热乎,就被打得翻滚到地上,鼻孔里的血都流了出来。
“我不喜欢别人叫我梁少,如果你想表达对我的尊重,可以叫我梁先生。”
“哦。”
老憨还真没想到,梁风扬对梁少这两个字如此敏感,到底是为什么,老憨一时半会想不明白。
“梁先生,都怪我该死,刚才说错话了,你刚才那个耳光打得好啊,让我有了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老憨很狼狈地爬起来,拍打了几下身上的土尘,坐到了沙发上,开始用杜碧彤递给他的纸巾擦鼻血。
可是老憨的鼻血流得很汹涌,越是擦就越是多,弄得满脸都是血。
梁风扬就像是什么都没看到,面色平静之中带着几分清冷。
杜碧彤却是实在看不下去了:“老憨,要不你先去洗手间洗一下。”
“那好,我去洗一下,你们稍等。”老憨甚至连一点生气的味道都没表现出来,这就去洗手间洗脸了。
“老憨有点水平,他的城府深到了可怕,这种人可以做到笑里藏刀,杀人于无形。”梁风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