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钟离隐表达他相信容逸柏是清白的。
容倾颔首,“我亦同样期望,谢仁王爷!”
钟离隐温和一笑,未再多说,抬脚离开。
一众宾客看此,也都识相的纷纷提出了告辞。不过,一会儿府邸既空了下来。
一场及笄礼,盛大的开始,落寞的结束。唏嘘,叹息……
而容倾对这些并未有太多感觉,不过一个生日宴,没了就没了。
“容倾,你跟我过来一下。”
容霖开口打破沉默,说完,既抬脚往书房走去。
容倾转头看向祥子,“守住公子的院子,暂时任何人不许进。”
“是,小姐!”
“凛护卫!”
“容姑娘!”
“劳烦你去一趟府衙,请刘大人派几个衙役守住顾静的尸体,任何人不得靠近。”
凛五点头,“我知道了!”
两人领命,执行。容倾抬脚往容霖书房走去。
“这……这个孽障!”容老夫人看着容倾的背影,低咒一声,只感浑身虚软。
话入耳中,一旁女眷均低头不语,沉默不言。敏感的时候,多说多错。
“母亲,儿媳扶你回去。”
容老夫人听了,却是没动。腿软的厉害,扶着也动弹不得。人老了最经不得的就是这个。容逸柏这个时候出事,已是令她感到颜面尽失。而容倾她……
她竟然还敢那样跟湛王说话。还敢索要什么机会,去证明容逸柏无罪!她以为她是谁呀!她懂得什么呀?
湛王都给机会让她选了,她竟然还敢给脸不要脸。唔……容老夫人手捂着心口,心里这个堵。
书房
容霖看着容倾,眉头紧皱,面色黑沉,“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
“很清楚!”
“我看你什么都不清楚。”容霖沉厉道,“你在反抗湛王爷,你知道吗?”
“或许!”
“你……”容倾那随意的态度,让容霖亦是感到心口闷的厉害,“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只是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不然,祖父以为该如何呢?”
容倾话出,容霖骤然沉默下来。好一会儿憋出一句话,“或许,湛王根本就没想过要取了容逸柏的性命。是你……”
“祖父,我看到此为止吧!再说下去,怕是难有好听话。”容倾面色清冷,淡漠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就目前形势而言,祖父打算做些什么呢?”
容霖凝眉,抿嘴!
容倾面无表情道,“容逸柏若是被定罪,你失去的不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孙子。你在意的容家声誉也会随着受挫。还有顾家,曾经的亲家,以后即刻成为仕途上的政敌。所以,我想祖父此时不适合袖手旁观。谁让这一笔写不出两个容字呢!”
“这一点儿不用你来告诉我。”
“既然如此,就请祖父为你那陷入囵吞的孙儿出点儿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