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处理,只能等秦凌痊愈后自己出手。
但这些话肯定不会说给齐白听。
“爸你来得也太早了。”
齐露打着哈欠起身,扶齐白坐下,“警方调查取证,按流程走呗。
公司那些事都够你操心了,放心吧,就算有异常情况,这不是还有我在吗?”
齐白不大高兴地瞥她一眼。
“昨晚我就想来,是你非要我等天亮的,结果我早上过来你也要念叨。
才多大年纪,怎么跟你妈妈一样一样的。”
他故作嫌弃的啧啧嘴,拉着秦凌统一战线,“我现在都说不得她了,你好好管管!”
只见过别家长辈劝小辈家和万事兴。
哪有长辈拉着小辈闹脾气的?
人还真是越老越任性。
秦凌笑得不行,靠在床头劝架:“她也是担心您的身体,心疼您忙嘛。”
“啊哟,那我还担心你的身体呢!”
齐白调门太高,没好气地接话。
话题到了这里,他又舍不得真骂,只能换着语气问东问西,关心每一处细节。
在听说秦凌肩上被剖开一片肉缝了针时,书房里挂着宁静致远的小老头气得起身要去动点非法手段。
“已经没事了!”
秦凌下意识跟着站起来,“都是小伤,很快就能长好的。”
他边安抚齐白的情绪,边给齐露使眼色。
几分钟后,齐白的手机响起。
“怎么又要开会?”
一拿起手机,齐白脸色就黑下去,“那个方案他们不是说很满意吗?
又接待,接待个屁!随便安排个酒店让他们住不就行了?”
难听的话不好当着小辈的面说,齐白边骂边拿着手机往外走。
再回来时,他直接让贴身秘书拿起包往外走。
“我这还有工作……”
“齐伯伯先去忙吧,我这里不用一直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