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跟在叶时宴身后的警卫兵拦住,他吼叫着,面部狰狞:“叶时宴,你凭什么这么做?”
“我哪里得罪你了?”
“哈,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嫉妒顾云烟和我结过婚?和我睡过?”
“嘭!”
一道枪声响起,吴谦左边大腿中枪。他大汗淋漓的,从大门口的台阶上摔下去。
滚了好几圈,浑身都沾着尘土。
脑门也被磕破,台阶上,下半身,全是斑驳血迹,看着狼狈不堪。
叶时宴右手举着枪,枪口还在冒白烟。
他眼中都是杀气,就那么居高临下的,看着台阶下躺着的吴谦说。
“阿烟和你只是名义上的夫妻,嘴不干净,我不介意帮你洗洗。”
至于怎么个洗法,当然是血洗。
吴谦感觉身上的血液被这番话冻到凝结,连大腿上的疼也感受不到了。
直到叶时宴收起手枪,转身离去。
他身上的血液才重新恢复,再次开始在全身流转,有了一丝丝温度。
。。。。。。。。
“吴谦。”
吴谦耳朵一动,是顾云烟的声音。他眼底划过一抹阴冷,停顿了下。
最后还是当没听见,紧抿着唇,拖着腿往前走。
顾云烟眼睛弯弯,再次喊他,问:“吴谦,你的腿怎么了?”
吴谦心中的火再也憋不住。
他转头怒视着门内病床上的顾云烟,恨恨道:“哈哈,我的腿怎么了?”
“还不是你的相好打的!”
她的相好?是说叶时宴吗?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说他们,怪新奇的。
“你娘派人炸小洋楼,想炸死我。前天又派人去偷东西,打你不应该?”
吴谦皱眉:“你在胡说什么?”
“我娘是被王秋香骗了,才会做出糊涂事,但她怎么可能又让人去你家偷东西。”
顾云烟眼神闪了下。
“时宴哥哥派人查出来的,偷盗的人和炸楼的人是同一伙。你娘这么容易被骗,可能这一次又被谁给骗了吧。”
不知为何,吴谦脑子里又闪过王秋香的脸。
但他不承认,否认道:“我娘一直在家照顾我父亲,就没和其他人有什么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