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以后敢去做这种事,我非打断她的腿不可!”
“……”
阮妤听着周围的议论,对唐曼妮竖了竖大拇指,夸她厉害。
……
今天心情不错,阮妤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推开门,意外的,孟清砚竟然也在。
她的门锁是指纹锁,也不知道孟清砚什么时候把他的指纹也给录进去了。
此刻,他正坐在她小巧的沙发上,西裤裹着的大长腿优雅交叠着,抽烟姿势慵懒又矜贵。
阮妤眯眼一笑,立即就跑过去,扑倒在孟清砚的怀里:“孟先生,你怎么提前来了也不给我打个电话,害我都没有第一时间迎接到你。”
语气是欢喜,又带着些许欢喜的埋怨。
孟清砚勾了勾唇,摁灭了烟,扶阮妤分开双腿,坐在她怀里。
他搂着她的腰,眼神暧昧:“干什么去了?”
阮妤回答得很乖:“和小姐妹聚餐、逛街、喝下午茶。”
“想我没?”
“想!”
“想我还有心思和小姐妹出去玩?嗯?”大掌顺势掐了她腰肢一把,以此来表达他的不满。
阮妤撅了撅嘴,也很委屈:“可不就是因为太想你了,想得伤心难过,只好和小姐妹出去玩,试图转移我的注意力。”
“那怎么不给我发信息?故意吊我?”
阮妤哑然,故作委屈:“不是你说的要忙工作?我怕真给你发了信息,你会嫌我烦。”
“不会。”
“真的?”
“真的。”
阮妤咧嘴笑了。
孟清砚的视线在她唇上流连了一下,低头亲了亲。
想到了什么,又撩起眼皮看她:“不是说要跪着,任我惩罚?”
阮妤眼珠子转了转。
颂娜姐常说,让男人身体愉悦是最低级的哄人手段,高级的手段,是要让男人精神上感到前所未有的愉悦!
所以才说,怎样为男人提供情绪价值,是非常重要的一门课程。
但,这并不代表,注重后者,就不在乎前者了。
前者,同样十分重要!
阮妤冲孟清砚笑得神秘,而后从他怀里下来,去厨房倒了一碗冰块和一碗温水过来。
孟清砚挑了挑眉梢,就这么敞开腿坐着。
然后,他就见着阮妤在他面前跪了下去,柔嫩的小手抚上他的皮带:“孟先生,小妤知道错了,这就给您赔礼道歉。”
……
窗外的晚霞格外潋滟,赤金色的云团中,有光束奔涌而出,映照着东方沉寂一片的暗黑,仿佛冰与火的双重交织。
孟清砚低头看她,晦暗的眼神里有不知名的情绪在翻涌。
大掌抚上她耳边,感受指尖穿过她柔软的发。
不知道过了过久,阮妤又一次抬眸看他。
眼波流转,既羞又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