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姜登达一屁股坐在地上,还滚了两个跟头,直接疼懵了。
贺菁和贺新莉目瞪口呆,谁都没想到傅斯年会这么直接。
尤其是贺菁,站在傅斯年身后,心跳如鼓的看着他的身影。
年少时的悸动一闪而过。
他们刚谈那会儿还在上学,大家都很青涩。
压马路不敢手牵手,碰面不敢抬头视线交流,好像只要一告白,空气中就自动投放别扭因子,整个人都不对劲儿起来。
傅斯年那时是校草学霸,比现在话还要少。
图书馆里,贺菁和傅斯年面对面坐一张桌子,傅斯年在研究美股,贺菁一只手玩笔,一只手托腮看他。
不是她懒散,而是傅斯年看的东西都是她玩剩下的。
没办法,她生下来好像就是为了做生意的,分析数据是她的天赋。
贺菁越看越觉得这小子长真帅,于是转了下笔,随口道:“谈谈?”
傅斯年抬眸,表情很淡的看着贺菁。
天不怕地不怕的贺菁居然有点紧张了,但她从不怕被拒绝。
她这个人坦荡,只要傅斯年说不喜欢她,她就当今天的事儿没发生。
没想到傅斯年只嗯了一声,就同意了。
而两人的交往既是表白墙上的美谈,亦是不甘者的嫉妒对象。
尤其是傅斯年的疯狂追求者直接破防了,大骂傅斯年是个软饭男,傍富婆!
被贺菁听到后一盆洗脚水就照脸泼上去了。
然后她就被校领导处分了,让她写检讨还让她站墙角。
没想到她刚站好,傅斯年就被叫到了教导处。
贺菁正觉得丢脸到想钻墙缝时,校领导往墙角一指,对傅斯年道:“你,写三千字检讨,去墙角站着!”
纳尼?!
等傅斯年站过来,贺菁就问:“你干嘛了?你可是你们导师的心肝宝贝。”
傅斯年别扭的别过脸,糊弄道:“打架了。”
再问他就不说了。
后来还是贺菁自己翻表白墙才知道傅斯年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战绩。
他把开贺菁黄腔的校霸给揍了,揍得特狠,要不是导师力保,他差点被学校开除。
一晃很多年过去,贺菁都快忘了自己也曾被坚定的维护过。
贺菁的视线从傅斯年身上收回。
贺新莉还在控诉:“傅斯年,贺菁逼我女儿跳楼,你居然还维护她!我女儿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啊,连她的第一次都是被你夺走的,你对得起我家穗穗吗?”
傅斯年刚想说话,就被贺菁一把推开,直接冲贺新莉火力全开:“你说第一次就第一次啊!你们家c女膜又没贴脸上,谁看见了?”
对付泼皮无赖,傅斯年可不行。
贺菁气势汹汹持续输出:“张口闭口对得起你家穗穗吗?穗穗是你家的吗?怎么就对不起你了?嫌委屈你去警局告傅斯年强女干啊,你拿出他们交往过的证据啊!什么都没有就满口喷粪,你上医院去看看吧,你这脑子指定不正常……”
“你!你!”贺新莉被贺菁堵得一句话都插不进去!
半晌憋出句:“谁说我没证据!”
说完从包里拿出傅斯年写的承诺书和草蜻蜓:“你看清楚,承诺书上写的清清楚楚,傅斯年要娶我们穗穗,还有这草蜻蜓就是他们的定情信物!”
“是吗?”贺菁冷笑一声,顺手抢过她所谓的证据,然后当着她的面将承诺书撕碎,又将草蜻蜓踩在脚下碾碎!
这一通毁尸灭迹,贺新莉直接懵了,连傅斯年都眉头跳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