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太医给唐老夫人行了针,又开了一副调理用的药。
便拎着药箱告辞了。
“我送您。”唐秋义起身道。
“那就劳烦顺平伯了。”韩太医不好意思的笑笑。
“不敢当。”唐秋义温和的笑笑:“家祖母日后还要您多多费心呢。”
“阿义,好好送韩太医回府。”唐可钦在一旁说道。
“二叔父放心。”唐秋义抿了抿唇,顿了一下问道:“祖母那里……”
“我会想办法糊弄过去的。”唐可钦叹一口气,说道。
本来他是打算让母亲装病来惩治一番大房的人呢,至于唐秋义请了韩太医来,估计本意是想揭穿自己的。
只是没想到,居然歪打歪着。
这是合该着母亲命里不该有这个劫。
早发现,早治疗,不就没事儿了。
“也只能这样。”唐秋义跟着叹一口气,说道:“我和韩太医先走了,祖母这边就劳烦二叔父多费心了。”
等到唐秋义和韩太医上了马车,走出一段距离后。
“别人能察觉吗?”唐秋义问道。
“我的独门针法,就是潘太医来了,也察觉不到。”韩太医自豪的说道。
“那就好。”唐秋义点点头:“既然他们想以此来发难,那我干脆就将计就计,看他们日后要如此应对。”
家里突然多了个病入膏肓之人,也不知道二叔父还有没有心情干别的。
“恐怕得焦头烂额一阵子。”韩太医说道。
“此次,还多亏了韩太医,多谢。”唐秋义拱手道。
“伯爷不必客气。”韩太医忙的说道:“我本就是王爷的人,与伯爷是一条线上的。”
却说池瑜和顾渊两人。
因为贺延年的烂摊子,她们两人每天都从早忙到晚。
只睡两个时辰。
好在,一切都稳定下来了,也都慢慢步入正轨。
朝廷也派了官员前来交接任职。
是个熟人。
原本北仓河附近杏窑县的父母官王瑞峰。
如今算是高升。
不过顾渊和池瑜却等不到他来走马上任了。
已经进了十一月了。
他们得赶紧赶回去,不然就要在路上过年了。
也已经定好了日子,明早就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