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算是分手后的第二次见面。
四年了,该过去的,也早就彻底过去了。
一瞬间的思绪。
想的通透了,池雾因他突然出现而扰乱的心就彻底平静了下来,转开视线,垂着眼睫推门进去。
沈盛屹扯了下唇。
包厢里很快响起热热闹闹的起哄声,“哎呦喂!看看!这是谁啊?池美人儿,快想死我们喽……”
“大美女快来,让我抱抱。”
“呜呜呜美女香香!”
包厢内和包厢外,一扇门,两个世界。
海啸停止了翻涌。
几米外,不知道什么时候杵在栏杆那儿看热闹的陈期行轻啧了声。
“别看了,人估计都抱上了。”
“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沈盛屹淡淡看他一眼。
“不是我说,”陈期行乐了,“你不说不来吗?还无关紧要,睡了,跟我没关系,猝死~~”在男人越来越面无表情的死亡注视下,收了尾。
陈期行松开夹着的嗓子,似笑非笑。
“出息。”
“提个人家名儿你就巴巴凑上来,这么些年一点长进没有。”
沈盛屹:“想死直说。”
两人也脚前脚后进了包厢。
陈期行噤了声,当着狐朋狗舍友不再奚落他。
厢里俩等着陈期行打牌的男人见来的竟是他,兴奋地唏嘘着玩笑了几声。
陈期行坐回原位,慢一步的少爷踹了踹他挡道儿的腿,“挪。”
随即懒洋洋往沙发里一靠。
忽明忽暗的灯光下看不明神情。
“屹哥不是说不来?”孙浩说,“看来还是咱们行总有面子。”
“来一把不屹哥?”
“你们玩,我看着就行。”沈盛屹一脸的意兴阑珊,长睫垂着,闲懒地翘起二郎腿,伸手拿了个橘子剥。
他们也没再让,叼着烟继续打牌。
陈期行玩了两把,扔了牌坐到他这边,也怪匪夷所思的,爱情这东西真他娘的鬼迷日眼。
“真就那么放不下?”
沈盛屹解决了橘子拎着听罐啤,懒懒瞥他,“你话好多。”
“嫌我话多您拿我烟干嘛?不早就戒了,特意点一根上人跟前晃悠,还指望着人家心疼一下管管你?”
陈期行撇撇嘴,“前夫哥~”
几秒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