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立刻从兜里掏出一张火符,念咒点燃后就朝着西边床棱的拐角处飞了出去。
这屋子常年处在阴暗的环境中,木头发潮,原本是不容易被点燃的。
但是当火符碰撞到床棱的那一刻,就像是戳破了一个气不足的气球。
一股“呲呲”的声音从床的个个卯榫缝隙中传出,紧接着那两根棺材钉便转着圈儿的往里缩。
见状,我试着晃动了下身体,察觉到周围没有发出那股嘎巴嘎巴的木头断裂的声响,我就立刻从凳子上跳到了地上,然后拽着葛军和陈伯跑了出去。
在我们刚出卧室门的时候,突然,那些“呲呲”的类似漏气的声音越来越多,越来越响。
不稍片刻,就闻见有烧木头的味道从屋里传出,我们探着头往里一瞅,就这么几秒钟的功夫,拔步床上已经冒了火光了。
这样看来,设在这拔步床上的阵法,就已经被火符给破掉了。
陈伯听我这么一说,立刻就要接水灭火,说这小院儿周围电线太多,真的着了火,街坊四邻也跟着遭殃。
要趁着火势不大,赶紧把火给灭掉。
我当时拦了他一下,我说火符上的火只烧恶鬼,不伤凡人。
说完我就带着大家往卧室里走,然后指着落在床铺上的纸灰,说火符烧的是那两个纸做的小鬼儿。
看看一南一北两堆纸灰,说明林秋实和他的老祖,都已经被烧的灰飞烟灭了。
其余的地方,一点儿都没烧坏。
我让陈伯将那两堆纸灰收集起来,分七天七次给陈宁泡水喝下。
这样一来,被林家这祖孙俩弄走的寿命,就能还给陈宁了。
七天以后,陈虹给我打电话,电话刚接通就换了人,陈宁在那边十分激动的跟我说,她的白头发基本上都变黑了,脸上的皱纹也变淡了。
为了感谢我的救命之恩,陈伯跟陈宁请我吃了顿饭,并且直接交给我一个房本,说他们将林家原来的那个小院儿拍下来了,要送我,以表谢意。
零几年的京城四合院啊,虽然法拍的房子,但是也是天价了。
我可不敢收这么大的礼,当即就将房本给推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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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陈伯大大咧咧的,当时就来了句,说反正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了,给谁不是给啊!
这意思就是还是想撮合我跟陈宁!
陈宁显然不知情,加上本来对我也没那意思,于是当场就红了脸。
我也是被陈伯给打了个措手不及,当着人家小姑娘的面我也不能直接拒绝,于是只好跟陈虹使眼色,示意她帮我说说话。
陈虹是个直性子,跟她大伯向来也是有什么说什么。
她直接将那房本推到陈伯那边去,一嘴嫌弃的跟他说:您怎么眼神儿还不济了呢?没看人家俩人都没那意思么?
陈伯立马不在乎的“嗯~”了一声,说感情都是需要培养的,你们俩相处一段时间,没准儿就有那意思了。
……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文警官来了电话,让我去警局一趟,说是有事儿找我。
我真的从没有像那个时候那么喜欢文警官,当下借口警局有事儿,站起来就溜了。
到了警局以后,文警官一看见我立刻就将我带到了审讯室外,然后指着里面那个头发凌乱、一脸丧气的女人问道:你能看见她旁边的鬼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