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姑将糯米砸出去的那一刻,也将多年来压在心底的委屈悉数砸了出去。
二姑父没有料到这一手,当时就被这一把糯米给烧的松开了他们娘儿俩。
可二姑不解气,冲到墙边,抱起那兜子糯米,一把一把的接着往二姑父身上砸,直到二姑父灰飞烟灭。
我们当时过去的时候,二姑家的石灰地板上,还留着杂乱的湿湿的脚印。
看着这样杂乱的脚印就能知道,二姑父在躲避二姑的糯米进攻的时候有多狼狈。
临走的时候,我跟二姑说,你还是得去方家谢谢人家。
那天你去付叔家敲门,要不是方家老太太守着小忠,不等你回去,小忠就让二姑父祸害死了。
二姑听我一说才纳过闷儿来,然后连连点头保证,说一定带着小忠过去给人家道谢加赔罪。
这件事解决完了,我跟师父也踏上了回程的火车。
当时经过成都的时候,我跟师父闻着空气中传来的阵阵辣子味儿,都馋的直流口水,于是中途下车,打算去吃个串串跟火锅再走。
但是呢,当时吃完以后,错过了末班车,我们就只找了家宾馆住下,等第二天再走。
去过成都的朋友都知道,那里的夜市文化很发达,人们就跟不用睡觉似的,大半夜的都出来吃吃喝喝逛逛,然后天亮再回家补觉。
我跟师父住的那家宾馆隔壁,就是一家火锅店,那人声鼎沸的,连我们住在四楼都能听得见。
我记得当时是晚上两点多,我跟师父睡得早,当时已经睡了一觉了,猛然这么被吵醒,再想睡着就难了。
后来我们索性就穿好衣服下了楼,打算也去吃个夜宵。
那家火锅店生意好的桌子都摆到外面去了,我跟师父好不容易跟人拼了个桌,点好菜以后就等着吃了。
跟我们一桌的,是一男一女。
男的叫程峰,女的李玲。
他们是本地人,是一对情侣。
说真的,当时看见他们,我跟师父就看出这俩人不对劲了。
因为这俩人脑袋顶上都雾蒙蒙的,眉间的丧气很重,加上眼角耷拉着,说明最近一定在走背字儿。
走背字儿还算是小问题,重要的是,那个程峰是个阴阳脸,说明他身上有人命。
我跟师父原本不想跟他们一桌的,但是这俩人盛情邀请,我们不好拒绝,也就坐下了。
我看的出来,他们俩似乎是有心事,俩人眼睛都滴溜乱转,像是很慌张的感觉。
为了转移这种惊慌的情绪,他们一直跟我们找话说。
或许是我们身上的阳气正,驱赶走了他们身上的阴霾之气,他们渐渐地觉得不那么慌了,俩人的情绪也渐渐松弛下来了。
当时吃完夜宵,程峰突然问我们住哪里,说听我们说话不是本地人。
我说我们住宾馆,结果程峰立马就冲我们招招手,说离火车站这么近的宾馆,住一晚上可不便宜,他说他们家有空房,能免费招待我们住一宿。
我跟师父听出来他是别有用心,当然不肯上当,就说我们车票买得早,一会儿回去收拾收拾就得去车站了。
程峰听了一愣,接着就转着眼珠想对策,似乎是不把我们带到他们家去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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