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搂住他的腰,差一点就要亲上他的人,难道不是她?
她把头瞥得更过,仿佛看他一眼就让她眼睛不适。
她把后脑壳留给他。
可她一甩头,阿图基戎忽然闻到一股蛊香。
此蛊是操控蛊,她刚才是被谁操控了?又被操控着做了什么事?
阿图基戎不由得胡思乱想。
有些贱人,最喜欢对有夫之妇下蛊,妇人被勾引,与贱人胡闹,再回到家,对夫婿就会冷淡很多。
他手握成拳,气息危险。
所以是哪个贱人勾走了她的魂!!!
阿图基戎拽住她的小臂,“你刚才和什么人去厮混了?”
灵愫一脸懵。
看吧,果然吧,不回复就是已经做出了回复!一定是哪个贱人从中作祟,从中插足一脚!
他把带来的一副手套扔给她,“我都给你手套了,你怎么还和别人厮混!”
灵愫捧住手套,仍旧一脸懵。
她的不回复让阿图基戎气得直跺脚。
他给她的半掌手套,是作为少主给未来少主夫人的定情信物。
在苗疆,只有北疆蛊苗族的族长与少主能佩戴这种手套,方便下蛊养蛊。
成婚后,族长与少主都会赠予夫人一对纹样相同的手套。
还搞批发!
这明明是只供给少主夫人的皮革手套!
灵愫见他突然暴走,心想他的情绪真是不稳定。
她嘟囔着:“虽然不懂你在说什么,但这手套,我就收下啦。”
她试带了下手套,竟意外服帖。
她欣赏着自己戴上手套的右手。
这黑皮手套,要是染上点白色或清水色的液体,视觉效果简直不要太好。
很适合握皮鞭,很适合扣锁链,干什么都很适合。
灵愫难得对他笑了笑,“谢谢啦,我很喜欢。”
阿图基戎缓慢地眨了下眼。
她竟然对他笑了,还说很喜欢。
他就是只猫,脾气时常爆炸,但只要顺着猫撸,其实还挺好哄。
他又凑近她,“你别多想,谁跟我乞讨,我都会给他们的。”
才不是,只给她,只会给她。
这明明就是打情骂俏的话,谁知灵愫还真就说没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