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央道:“我没有。”
阮文礼哦了一声,脸上神情不明,默默咽下嘴里的药。
“不过这件事的确是因我而起,你的腿还没好又发着烧,这样没人侍候的确不行,所以我专门找了个人来照顾你,进来吧。”
姜央转身朝后叫了一声。
二多子委委屈屈出现在门前,幽怨地看着阮文礼,一旁还站着肖春林。
阮文礼皱眉道:“他不是被开除了吗?”
姜央一笑:“理论上是这样,但我刚想起来,好像我才是这里的一把手,开不开除他要由我来决定,在你腿伤未愈之前,以后二多专门负责照顾你。”
姜央说完起身,对二多一笑:“好好干!”
“谢谢老板。”
阮文礼阴沉着脸,满脸阴郁,看向肖春林。
肖春林摸摸鼻子:“我查过了,确实是在她名下的。”
另一边,姜央回到房间,重新躺回床上,终于能踏踏实实睡了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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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姜央睡醒起床,随便吃了点东西走出门。
后院阳光和暖,阮文礼躺在一张躺椅上,身上盖着条薄毯,正悠闲抽烟。
看到她走出来,阮文礼道:“睡醒了?”ωWW。
姜央恩一声。
阮文礼道:“这回没做噩梦?”
姜央没好气瞥他一眼,“你耳朵属驴的,那么长?”
阮文礼一笑不语,默默吸了一口烟。
“我只是好奇你有没有在梦里骂我。”
“那我骂没骂?”
阮文礼摇了摇头,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压着指尖弹了下烟灰,“我说了你也不会信的。”
“你还没说,你怎么知道我不信?”
“你看我的眼神就不信。”
阮文礼调笑两句,见她气得要走,他道:“好了,好了,我告诉你,你蹲低一点。”
姜央不想蹲低,走过去站着,但阮文礼坐得矮,最后还是屈服乖乖蹲下。
阮文礼架着伤腿侧过身,他吐气如兰,缓缓咬着她耳朵:“你梦里叫我的名字,说想我,还说……”
姜央脸上一红,就知道不该信他的鬼话。
姜央腾地站起身,一脚踢飞他身边的蚊香。
阮文礼道:“你看,我说了你又不信。”
“这根本就不是真的。”
“你怎么知道不是?”
阮文礼敛去眸中笑意,突然正色看着他。
阮文礼躺在躺椅上,看着她的同时,眯着眼睛抽烟。
他虽然是居下的姿态,却仍给人一种睥睨一切的感觉。
姜央抿抿唇,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因为这的确有可能是真的。
姜央曾无数次梦见阮文礼在她身边,在她耳边轻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