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夷无甚踌躇道,“有何不可?”
“若是与人作赌输了,我必信守承诺,一辈子不束。”
李莲花摇摇头,背手迈到前面去了。
后面的小笛飞声,凑近旁边道,“有空,打个赌?”
他倒要看看,李相夷能坚持多久不束发。
“打架吗?”李相夷侧目看他。
南宫弦月拍拍小笛飞声肩膀,大为嘲笑。
“你这不是自寻死路吗老笛,你又打不过。”
小笛飞声撩开他手,“我何时说要打架了。”
“要赌,就赌猜拳。”
田忌赛马是吧?
“你可真会想。”
李相夷翻了个大白眼,也掠过人,大踏步往前去了。
等他们找到位子,落完座,台上之人,已过了好几招。
展云飞使一手八十六路无锋剑。
讲求剑出无锋,精准稳健,且快如电光疾闪。
对面招架不住,很快败下阵来。
又一场后,他打进了万人册前四十去。
不多会后,单孤刀上去了。
前日挑战,还游刃有余的。
这越往上打,到排名四五十左右的人,他就开始吃力了。
卡着香快燃尽的那一刻,才棋胜一招地挑败对手。
后面是肖紫衿,比单孤刀倒要厉害些。
但也没有高太多,在三十四左右浮动,具体打到哪里尚未可知。
过了几场,是些不甚谙熟的江湖客。
来者来,去者去。
高台上记录的执笔人,书写着一场场腾达与没落。
又一场,一抹红衣飘摇而上。
对面,是身素雅洁净的白衣。
角丽谯和乔婉娩,上次一个在五十四,一个在五十六。
两相差距暂时不大,就对上了。
“原来是个小美人。”角丽谯绕着人转了一圈。
“我记得你。”
她顿住脚步,平视着人。
前日打擂台的时候,她对乔婉娩有些许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