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想问问,难道自己不值得,自己给自己凑聘礼吗。
怎么就成了他想下聘了?
算了。
他抓起那两张信纸,撕个粉碎。
四人摇头,“不解风情。”
笛飞声冷眼扫过他们,“你们解,你们去。”
四个人低头,纷纷拆信。
连着好几封,都无聊得乱七八糟。
比如家中金鱼养一池,死一池的,希望他们能帮揪出杀鱼真凶。
那人怎么不想想,单纯是自己的养鱼技术有问题呢。
又比如,有个脑子有病的,怀疑自家镜子要吃人。
就想请他们去家里抓镜子……
不过,这样也好,正好能躲清闲。
就是没躲过去。
最后一封信,是个正经案子。
逐州知府写来的,起始就拉满了诱人的噱头。
“赏金三千两,”李相夷展着信,“你们去不去?”
“去!”李莲花三人不带犹豫的。
三千两,可以买三个阿飞。
管它什么案子,接了再说。
李相夷概括着,读信的内容,“无头尸。”
“近来一个月,逐州出现了好几十具无头尸。”
“几经查探,凶手无果。”
“也就是说,”方多病来了精神,“身体被找到了,头没有。”
“这凶手杀人去头,并隐藏头的踪迹,是为了什么呢?”
“头呢,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李莲花微蹙着眉。
“有时候去掉头,就不知道是谁了。”
“不过,”他搓了下指头,“几十具无头尸,谁家谁家少个人,再凭借衣物和身体特征,多多少少也把身份定下来。”
“信上可说了死者有何共性?”笛飞声抬眼问。
李相夷否定,“没有。”
“知府说他找不出来。”
“凶手呢,”小笛飞声看向他,“总不能连蛛丝马迹也没有?”
“知府怀疑是野兽,”李相夷娓娓道,“因为死者身上有爪印,碗口大。”
“但,”他顿了下,“逐州没人目睹过野兽。”
“有人撞见过人影,高矮胖瘦不一。”
“知府又怀疑,是团伙作案。”
但不管哪一种,府衙一个月了,都抓不到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