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初站在停车场,看着姐姐离开,心里抽丝剥茧一样的疼。
她的父亲还在局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即使出来跟她的关系也好不了。
母亲过世。
姐姐常年奔波,大部分在国外。
她的亲人少之又少,如今只有秦肆和安安。
幸好她还有他们。
就在她要上楼时,一辆车到了她身边,保镖下车把邢妈妈给带了出来。
邢妈妈额头包扎,脸色铁青,走路都走不稳,尤初连忙去扶,“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
邢妈妈对着她扑腾跪了,眼泪如雨。
尤初吓一跳,赶紧抱住她,邢妈妈焦急又懊悔,却又因为不能说话而啊啊啊啊的叫着,不停捶打自己的大腿。
尤初拦住她。
保镖说,“安安在商场,丢了。”
尤初震住:“你说什么?!”
“对不起尤小姐,是我们保护不力。肆哥已经去了,您放心,肆哥一定能找到安安。”
原来秦肆那时候急匆匆的跑出去就为这事儿。
尤初赶紧道:“你先把邢妈妈买回去休息,你让她别自责。”
“是。”
保镖带邢妈妈上楼。
尤初急的给秦肆打电话,一直打不通。
她打车去了商场,人满为患的商圈要找个人谈何容易。
就连秦肆她都没有碰到。
她报警,又找商场的工作人员,都说在找,可就是没有结果。
她楼上楼下的跑,企图能看到安安。
她理智上知道没戏,可情感上希望有好心人能把丢失的孩子送到商场。
她又跑到街上去寻。
几次急的想哭,又只能忍住。
呼吸没有一次顺畅,衣服干了湿,湿了干,最后两条腿僵硬的都不是自己的了。
最后一次回到商场,得到的答案还是否定,没有找到孩子。
她膝盖一软,就要跌倒。
一双有力的臂膀把她往起一抱,同时将她搂进了一个富有安全感的怀抱里。
尤初觉抬头,揪着他湿答答的衣服,急切又充满希望的问,“安安是不是找到了?”
秦肆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