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尤初没有否认,她也沉默。
秦肆摸摸她的头,没有逼她承认。
低声叹,“我是爱爱的哥,更是她的监护人,同样的也承担了她的父亲角色。小时候她也很可爱,围着我转,哥哥长哥哥短,嘴巴甜也听话,学习也好,从来不让我过多操心。”
“我从孤儿院把她带去北美,她生的清秀,文雅胆小,面对那么多不同国家的外国人,每天都在担心她被欺负,所以保护着,宠爱着,不让她受一点委屈,她要什么我给她什么。当我看到娇纵跋扈的大小姐时,我时常因为我有一个乖巧懂事的妹妹而骄傲。”
尤初心里酸了。
如何能不酸!
秦爱爱能够让秦肆侃侃其谈,言语间这么多的夸赞的喜爱,哪怕他是用哥哥的身份。
“大概就是我给了她过多的保护,让她心里偏激扭曲,让她患得患失,怕我结婚,怕我抛弃她,怕我不喜欢她。于是作来作去吸引我的注意。”
秦肆用深黑的眸锁住她,“有时候我对她也有一种无可奈何,抱歉。”
尤初顿了许久才轻声回,“我可以理解,但我不想看见她。”
“好,今日的事我会记在她头上。”
理智上尤初能理解秦肆的这种心理,亲人之间的包容和耐心都是应该的。
可感情上她不想接受。
秦肆的这番话也让她明白了,他不会不管秦爱爱。
同时也在委婉的告诉她,今天的事情秦肆即使知道是秦爱爱做的,也一样会包庇。
她心如死灰。
秦肆拿来了热毛巾,解开她的衣服,尤初吓一跳。
“不是疼么?”
“……”
她慢慢放开了手,秦肆把毛巾放上去。
很快那些奶都流了下来,秦肆拿着纸巾擦,她甚是羞耻。
闭着眼睛,不想很快又睡着了。
睡的迷迷糊糊时,感觉孩子吸奶。
她捂着女儿的头,把自己往女儿嘴里送。
……
深夜,秦肆躺在沙发,嘴里都是奶味儿。
他热血沸腾,辗转难眠。
为转移注意力他去了婴儿房,发现孩子醒了,自己睁着眼睛玩儿。
他坐下来,孩子一看到他就撇嘴。
像受了委屈一样。
“妈妈没奶,爸爸喂你喝奶粉。”
孩子踢腿以示抗议。
抗议无效。
秦肆又开始了哄娃。
早上,尤初烧也退了,起床,发现孩子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