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低声嘀咕。
“主子现在可真行,失去理智的时候跟太子妃腻歪,现在清醒了还是你侬我侬的,这日后咱们这双眼得往哪放啊。”
“哎,爱情果然令人昏头,连太子殿下这么理智的人都……咦,不对啊。”
小禹子突然反应了过来:“太子殿下以前病发后,根本记不起病发时做过什么,但是他刚刚那个意思,摆明了是记得病发时被咱们撞破的事啊!”
二人面面相觑,都是十分震惊。
殿内,沈若惜也察觉到了这一点。
她敛眸。
“好端端的,说什么抱歉?”
慕容珩没说话,只是从榻上下来,伸手将她揽住,在怀中转了个面,让她背对着他。
之后,他小心翼翼的伸手,将她的外衣剥去,又将里面的罗裙解开。
撩起里衣,看见背上缠绕的纱布,慕容珩的眸色黯了几分。
“伤的重吗?”
“都是小伤。”
沈若惜将他的手推开:“我没那么娇气,小时候跟着父亲学骑马,我还从马背上摔下过不少次,这次算不上什么。”
她虽然轻描淡写,但是慕容珩的神色依旧有些凝重。
沈若惜急急问道。
“比起这个……阿珩,你记得病发时你做了什么吗?”
她记得上次醒来后,慕容珩对当时发生的事,一概不记得。
慕容珩点头。
“嗯,这也是第一次我清醒后,能记得病发时的事情,倒是奇怪。”
“那便说明,毒性浅了。”
沈若惜陷入沉思,但是刚刚她明明什么都没做……究竟怎么回事?
慕容珩也想到了这一点。
“说起来,这两次与你相处,我中毒的迹象便好转了一些了。”他失笑,“莫非,你便是我的解药?”
“让我想想,两次毒发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共同点。”
沈若惜秾丽的脸上,神情思索。
但是想着想着,脸便微微红了。
慕容珩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想法:“我上次也与你这般亲密了?”
沈若惜一怔,随即有些尴尬的点了点头。
慕容珩拧眉:“上次你有没有伤到?”
“那倒没有。”
一点小伤,伤的是舌头和嘴唇。
都被他咬出血了。
脑海中浮现那炙热的一幕,沈若惜只觉得脸上更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