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需要将这个情况禀告上去,更重要的是他需要负责保护康玄帝的安危。
虽然战斗离这里很是遥远,但是有任何一点可能威胁到康玄帝的因素,都必须扼杀在摇篮里面,谨慎对待。
要是他离开这里亲自去查看情况,说不定可能就会让康玄帝陷入危机之中,这要是调虎离山计的话,他可就其罪难咎了。
“这么大胆的人,莫非是魔教之人又在作妖了?”
曲建中皱着眉头,神色难看。
。。。。。。。
镇抚司中。
申信然负手而立,遥望着何家的方向。
在那里有一股令人颤抖的力量在爆发,即使隔着这么远,仍然让他这种高手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申信然对于城中布局无比清楚,自然是知道那里是何家的地方。
“又是何家吗,莫非是上次那个神秘高手?”
“呵呵,这是想要来刺杀何迁,结果被家中高手发现了吗?”
“想不到何迁才刚刚回来,晚上这人就直接动手了,此人还真是急不可耐,这跟何家是有多大的仇啊?”
申信然苦着脸,但是很快就变成了幸灾乐祸的笑意,整个人冷笑起来。
锦衣卫和何家的矛盾如此深远,如今既然能看到何家遭殃,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要是何迁真的死在这一次里,他们锦衣卫还得谢谢人家呢。
“啧,本座倒是要去看看,是哪位英雄在为民除害。”
没错,英雄两个字就成了他对于这次事件的定义,可见他对于何迁的深恶痛绝。
申信然脚下一点,皤然真元爆发,整个人如同飞鸟一般在夜空之中穿梭。
随着他不断起落,身影顿时消失在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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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厂总部。
厂公和大档头站在一座高塔上面,面无表情的遥望何家。
“厂公,咱们不去看看吗?”
“丞相被人刺杀,正是我们东厂雪中送炭的机会啊。”
“要是您能够趁机救下他,只怕是能得到何家最大的友谊。”
“而且您要是跟何家联手,一定是可以在之后压制锦衣卫的。”
大档头在背后恭敬道。
厂公淡淡道:“你还是年轻啊。”
“陛下的脾气咱家是了解的,他对于势力之间的平衡最为看重,如果冒然打破这平衡,绝对不会有好下场的。”
“咱家要是跟何家一起压制了锦衣卫,不光不会得到陛下的欢心,反而会被他猜疑忌惮,有害无益。”
大档头心中一惊,立刻低下头去道:“厂公深谋远虑,属下佩服。”
厂公叹息道:“你都能想到的东西,咱家岂能想不到呢,但是有些事情,触碰到红线是不能做的。”
“你的目光还是得放的遥远一些,而不是执着于眼下的利益。”
怕打破平衡固然是其中一个理由,但是不是最重要的理由,因为得到何家的友谊,并不意味着必须要去压制锦衣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