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坏,是他们逼的。”石涛说。
“我们是不是站在人民群众的对立面了?”我说。
“我们也是人民群众,属于人民内部矛盾。”石涛说。
“你看那些围观的街坊邻居好像和我们有仇似的。”我说。
“用火烧,用水淹,让我想起抗日战争时候的地道战了。”石涛说。
“我们是鬼子?”
“当然不是鬼子,不过,有点像鬼子。”石涛笑了笑。
“你还笑?这活当初就不该接,真不该听你的。”我叹了一口气。
“没事的,对付他们这几个老百姓,不是多难的事。”石涛说。
小兵让人把房屋的窗户砸烂,水管搭在窗台上。
关老黑伸出手把水管推下去,然后,屋里扔出了砖头。
“我靠,他们这屋里还有砖头啊。”我说。
“让他们扔,我看他们有多少砖头。”小兵走过来。
“这是打仗的节奏啊。”我说。
“这些土八路,麻痹的,我待会让他们成落汤鸡。”小兵说。
小兵说完,我和石涛哈哈大笑。
“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小兵戴上一只钢盔,昂首挺胸。
“太君,花姑娘要不要?”我说。
“要细,花姑娘大大的好。”小兵抓了一下我的衣领。
“哎,你这是汉奸卖国贼。”石涛说。
“哎,涛哥,你太抬举我了,我可没有资格卖国。”我说。
小兵手一挥,几个水龙头朝屋里喷射着。
“跟我斗,麻痹的,我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得。”小兵说。
“折磨人挺有意思是吧?”我说。
“对,老子现在喜欢上拆迁这活了。”小兵说。
关老黑的三个儿用桌椅堵着窗口,不让水进去,而关老黑索性蹲在窗台用身体挡着水柱。
“你们在离近一点,听到了没有?给我靠近。”小兵大声喊道。
“小兵,让人把门砸开。”石涛说。
“好,我这就安排人去砸。”小兵咬着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