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婚纱影楼,我感觉有些疲倦,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有人进来,我睁开眼睛,看到是安红站在我的对面。
“起承,我看上的那个李劲松,我知道他的底细了。”安红说。
“你怎么知道的?”我问。
“她的女朋友穆雪菲不是参加了模特大赛吗?我找人问到她男朋友的情况了,李劲松师范大学三年级的学生,体育系的,篮球打得很好,他父亲是理工大学的校长,母亲是幼儿园教师,他是独生子。”安红说。
“看上去条件不错。”我说。
“是啊,体育系的,应该身体很棒,他父母的身体都很健康,没有遗传病史。”安红说。
“他父母的身体你都打听了?”
“是啊,当然要了解一下了。”安红说。
“那下一步,你打算怎么下手?”我问。
“起承,你能别用‘下手’这个词好不好?”
“那就用动手?”我说。
“动手也不好听啊。”
“那就说,你打算怎么上他?”我问。
“起承,你是拿我寻开心是吧?”安红脸色一沉。
“不敢,安总啊,我觉得你没必要找一个陌生男人借种的。”我说。
“找熟悉的?”
“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找一个好男人,谈谈恋爱,然后结婚生孩子,不就行了吗?多简单的事啊。”我说。
“男人都没有好的,凭我在社会上打拼这么多年和我的阅历,我就没看到一个能考得住的男人,俗话说,男人要是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安红愤愤地说。
“那个李劲松,你打算怎么和他接触?”我问。
“我是这样想的,你下午就去理工大学,他五点钟在篮球场打篮球,他女朋友穆雪菲很可能也在那边,因为你是模特大赛的评委,这样你就能和穆雪菲搭上话,你说很欣赏李劲松的球技,然后你就请他们吃饭,这样不就认识了吗?”安红说。
“你这个点子不错啊,接着我再介绍给你。”我说。
“是的,怎么介绍给我,我们再商议。”安红说。
“就是那种一夜情是吧。”我说。
“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点的。”安红说。
“对了,还真不能说是一夜情,万一你一次怀不上他的孩子,还得多来几次。”我说。
“你坏死了啊,起承,就这样吧,今天下午五点钟,别忘了。”安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