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准备去反对他那么他的观点就愈加正确。
你甚至还可以听到,在河岸边传来的,
脚步趟过流水的声音。
你如果要去反驳他,像你比之于一个亡者而言
你才是活着的,鲜活的,有血有肉的。
干脆你有更多的优势和对待只落得沉默干瘪的文字而言时
话语权上面的优越。
那么他的观点依然愈加的正确。
这种正确并不会加深,或者牢固什么,
不会像夜晚在小巷亮起的灯火,
一枚红灯笼,结着幽怨,泛着红光,给一条小街
增添了来或去的指向性。
不会的,增添的观点,或者人儿的许多动作,看法
观点和行为都在这枯燥,干瘪的文字体内发生。
————使它更加的干瘪,我想情况真正而言是这样的。
使得它愈加实现它,自身固有的夙愿
:回到土地,或者作为一切事物和活动的根基而成为了基础。
土,我是说。
但今天我要说的并不是土,并不是对于
基础和基础之上建筑的垂思与缅怀。
我是说墓碑,也绝非墓志铭。
死者常常最后遗留。或者用文字概括自己一生的东西。
不是的,我只是说一种退却
需要人,来者,
甚至需要一个初秋天高气爽,空气清新的天气。
需要带着困惑又肯定是关怀心意的诗人
一种身份,就好像他走过山上的隐秘小路
他的影子又夹杂在树影之间时,他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