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炔耐人寻味地瞥了我一眼。
我心里微跳。
顾温柔就点了头:“行吧,我今天也还有事,怎么快怎么来。”
我们一起上楼。
到了楼上,丽丽先进去,出来后拿了报告,就抓着顾温柔的手看镯子,顾温柔躲开,丽丽就黏上去,顾温柔不厌其烦,让我自己进去检查,借口去打电话下了楼。
这医生是沈炔找的人,顾温柔根本不怕医生造假。
没多久,医生喊我进去。
我起身推门,身后贴上一堵肉墙。
沈炔贴着我,握着我的手推开了门。
医生见状,识趣地背过身。
沈炔拉着我到了里面的检查室,他拉上帘子,将我推倒在床上询问。
“顾暄碰了你哪里?”
他骨节分明的手点在我的唇上。“他亲了吗?”
我摇头,沈炔能够在黑道站稳脚跟,狠劲儿自然不必多说,我跟在他身边也有段时间了,他越是平静,就证明他越愤怒。
对于男人而言,女人就是他们的私人玩物。
顾暄的行为无疑是触了他的霉头,但那毕竟是干儿子,过命兄弟交到手里,临死一字一句托孤的干儿子。
犯了个玩女人的错,根本算不了什么。
何况,在他眼里,顾暄不知道他搞了我。
他的手用力的抓住我,隔着轻薄的布料摩擦着我敏感的皮肤,也许是不解气,他直接掐住我,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是不是你故意勾引顾暄的?说话!”
“我……”我心跳到了嗓子眼,我不怕死,但他声音太大了,大的炸人,“我没有……太太和先生在家也问了,沈先生,我没有勾引顾暄少爷,不信你可以让医生检查……”
我啜泣。
沈炔单手撑着检查台看我,过了一会儿,他像是有些相信了,但还是多疑。
他把我翻过去,命令。
“抬起来。”
我顺着他说的做,他拿起仪器开始检查。
我只是换了衣服出门,身上都是顾暄弄出来的痕迹,却没有多余的东西。
沈炔皱眉检查,我没做有这种体验,被他看着,有些羞耻窘迫,却又很新鲜。
我涨红了脸,透过床位的窥镜,看到自己一塌糊涂,还有沈炔不自觉为我燃起的欲望。
我顿时有些好笑:“先生,明明是为我检查,怎么自己却不守医德……”
我根本不担心他看出什么,哪怕他叫那个能看出我被搞几次的医生进来也一样。
当年会所卖身我也检查过,那身经万战的头牌亲手摸着,说我是绝品,是尤物,哪怕生了孩子,也一样是处女体验。
万中无一的体质,医术再强又怎样?
我不认,没证据,我说几次就几次。
听到我的话,沈炔呼吸粗重了几分,我不想他因为顾暄的事疏远我,转过身小腿勾缠着他。
“先生。”我吐气,“少爷我不勾引,勾引你,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