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珩眼睛扫到温雅的眼皮在颤,反而扣住温烟的后脑勺吻得更深。
直到病床上的温雅再也忍不了,重重地咳嗽一声翻了个身,五指才陷入温烟的头发里猛然一拽。
剧烈的痛意袭来,温烟用力咬住唇才没让自己呼出声。
即使她背对着病床,她也清楚温雅一定醒了,怎么可能让她知道就因为她的一声咳嗽,顾珩就粗暴地对待她?
那她今晚做的这一切不就白做了吗?
不仅如此,她还拧眉忍着痛,颤声说着温雅会误会的话,“顾珩,别在这里。”
说完忍着痛暧昧地喘息着。
顾珩脸色凌厉冷峻松开她的头发,直接将她从他腿上推下去。
他推的很用力,温烟差点跌倒,稳住身形后又压低声音轻佻说:“我先走了,晚上洗白白等你。”
说完不等顾珩说出拆穿她的话,就脚步凌乱地往外跑,演得好像顾珩会抓住她不放似的。
一出病房,温烟脸上的媚色尽收,整了整凌乱的衣服回了温家。
第二天温景和与乔淑玲才知道温雅生病住院了。
温景和有事抽不出时间,乔淑玲一个人担心地跑到医院。
顾珩天亮就已经离开去公司了,温雅心中烦躁,对自己的母亲也没好脸色。
当乔淑玲宝贝地给她喂粥时,直接抬手挥开,“你能不能让我静静?”
白花花的粥混着四分五裂的瓷片洒了一地,乔淑玲一震,“你这是怎么了?”但因为温雅从小体弱她舍不得凶生病的她,为她的行径找借口问:“谁惹你生气了?”
温雅咬牙切齿,“还能有谁?”
乔淑玲眼睛一瞪,“那个小野种?”
温雅喘着粗气缓解胸腔里的怒气,没好气地埋怨,“两年前你直接把她弄死就好了!”
乔淑玲当然也想让温烟死,但她留着她还有用,至于什么用,她暂时不想跟温雅说。
但看到女儿气成这样,心疼地不行,“她又作什么妖了?”
温雅闭上眼睛不想说话。
那种被人当面戴绿帽子却不能拆穿的耻辱,连自己的母亲她都不想说。
乔淑玲看着温雅的脸色也没有再问,眼中却泛着狠辣,仿佛温烟就在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