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去,便现在就死。”
依然是轻描淡写,手掌还发烫。
李炎病了。
还在病。
发烧反反复复,特别是今日又这么在冷风里跑了一趟。
红豆吓得眼泪往下落,也不敢忤逆:“是……”
李炎才松开她,自身上拿了块玉佩给她,人便也有些撑不住了,靠到了她肩上。
他皱眉。
“庸医。”
红豆:“……”
在崇州给李炎把脉的只有那内侍太监,他现在斥责的庸医约摸是那内侍太监?
红豆本想努力找些干稻草生火,可又想到那些人在追杀李炎,这生火又光亮,还有烟,过于容易被发现。
便只得放弃。
见李炎盘腿坐着,脸色不太好,她也冷的发颤,她放大了胆子:“太子殿下,若不然奴婢回府衙再寻些衣裳过来吧?”
他们来时,府衙的后门未被发现。
若运气好,现在府衙的后门也未被发现呢?
红豆在心中设想。
李炎瞧她:“过来。”
他声音不大。
红豆听话的过去,他将她衣领扯住,让站着的她俯身往他面前去。
她脸骤然发红,对这近在咫尺的俊脸,眸中有了羞赧:“太、太子殿下。”
李炎道:“回府衙自投罗网么?”
红豆:“……”
“今日我们逃出来,走的后门。正门也只有一两个人守着,守卫也算得松散……”
“便是被一个人抓住,你还有的活?”李炎冷嗤一声,手上的力道大了几分,她便是一个趔趄没站稳,扑倒在他怀里。
他将锦裘稍微往外挥了些,将她罩在了锦裘中。
红豆浑身僵硬,根本不敢动,呼吸都窒住,心跳的好似快要冲出胸腔。
她的手、手撑在了一处不该撑得地方。
也能感觉到它的变化。
她匆匆要将手抽走,李炎将她的手按住,另一只手钻进了她的衣裳。
红豆的脑子炸开:“太、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