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干地里干活前,把尿壶便盆都放在床边。
易虎写完作业,找小朋友去玩了。
到了晚上,刘大妈回到家,看到刘海忠翻在地上,还裹着被子。
尿壶在棉被上。
当隔断的帘子垂下来一角在刘海忠嘴里。
刘大妈:“天爷呀!你发什么疯?”
刘海忠哭着说:“我要见儿子!他们跟我有血缘关系,不能不管我!你把我送到派出所门口,找不到人我就死在那!”
易中海听到这句话忙说:“我跟刘光福打过电话了,他说太忙了,等忙完了就回来!”
他劝了好久劝不住。
易中海站在门外搂着大孙子,跟村长说:“刘海忠一个劲叫儿子回来,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
易中海:“他儿子回来,能干啥?哪个大男人在床边伺候?那不是女人干的活?”
村长表情不自然,“儿子媳妇儿都在外边挣钱!谁不想着儿女好,有什么困难克服一下!”
易中海心里不是滋味,“我是担心他寻短见!”
他心想当初收留刘海忠是错还是对?
村长也害怕呀!
两人一合计,给刘光福打了个电话。
易中海说:“刘光福,你爸病得快不行了,你赶紧回来吧!”
刘光福口头上答应了下来。
等到他兄弟俩回来,冬天的一场雪下完了。
站在村口朝远处看过去,白茫茫的一片。
刘大妈冻得哆哆嗦嗦,“刘光福他们不会骗人吧!咋还没有见着人影?你说到年底了,秦淮茹不干了,我上哪找人去?”
易中海一张嘴,嘴里都是哈气,“这回指定是真的!”
村口出现两辆小汽车。
刘大妈动了动跟冰块一样的脚,“这天气还有人来骑马钓鱼?”
易中海:“闲得慌!”
两人盯着小汽车,直到小汽车停在面前。
车门打开,出现一双皮鞋,穿着西装,风衣围巾搭在脖子上。
刘大妈还寻思,咋把车停在她家门口,一抬头发现从车上下来的人是她的儿子,刘光福和刘光天。
她瞪大了眼睛,“光福,光天!出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