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九找人查过了,许记老板确实去轧钢厂当工人了。
听他说货都转手卖给一个年轻人了。
最重要的是,那天何雨柱打跑的几个人再也没有出现过。
指定是被何雨柱吓破胆子了。
小汽车开了几个小时,程九的嘴巴都快要说干了。
提起他在香江的事就滔滔不绝。
何雨柱:“能帮我搞到车吗?拉货用。”
程九摸着下巴想了想,“我试试,没有这么快!”
他昨天发电报,说了多加两箱配料。
找人问过了,对方说车子只能找到零件自己组装。
程九也没有把话说得那么绝对,要是到时候没办成,那不是很没面子。
何雨柱:“谢谢你了!”
开了很久,路上基本上没有人。
夜里温度很低,程九已经顾不得形象,拿了件军大衣反穿在身上。
估计着车子都开出保定了,最后在一条大路边找到一栋洋房。
程九激动的喊:“就是这!”
他瞌睡都醒了,精神抖擞的下了车,走过去敲了敲门。
屋里传出动静,“谁?”
程九:“我,程老板。”
红色的大门打开了,门在地上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
从屋里走出来一对父子,穿戴得整整齐齐。
看过来的眼神里透着野心,很冷!
程九和父子俩说了几句话。
他们把车上的货小心翼翼的往下搬,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都用木箱子装着。
何雨柱看到车上还有最后一个木箱子,他好心的拿起来。
忽然感觉空间里的寻宝棒在发热。
两父子其中的老父亲把何雨柱手里的箱子接了过去,闷闷的说了声:“谢谢。”
他们从屋里搬了六个纸箱放在车上后排的位置。
回城的路上,何雨柱不经意的问:“程老板,咱们来是送货的?”
程九眼睛困了,靠在座椅上,“是的,朋友的东西一个月帮忙送一次货,顺便拿餐厅要的材料,赚点油钱。”
又解释了一句:“我发誓,我是合法公民,都是朋友淘的一些老物件,他有收藏的爱好。”
许久,何雨柱一点困意没有,听到旁边传来的鼾声。
他想,程九应该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
茶餐厅独此一家,他应该不在乎这点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