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指着朱瞻基,指了好几下,才最终开口道:“你现在带人接管鸡鸣寺所有锦衣卫,无朕口谕,任何人不得入内,包括你爹你二叔三叔他们!”
“孙儿遵旨!”朱瞻基正色应道。
朱瞻基起身后直接出了来到了门口,对着沈飞示意了一个眼色。
沈飞微微点头,探身将马车车帘揭开。
一个四十来岁面容略有些沧桑的和尚缓缓走了出来,左右环顾了一下。
笑着对沈飞问道:“敢问尊驾,此乃何地?”
沈飞躬身行礼,“不敢,此乃应天府城外。”
“唉!”
中年和尚唏嘘地重重叹息了一声,摇了摇头,言语中满是感慨之情。
“想不到,贫僧修了一辈子的佛,最终却是又回到了这里。”
“也许,这边是我的宿命吧!”
感慨了句,中年和尚跳下了马车。
朱瞻基微微躬身,
“侄儿拜见叔叔!”
中年和尚微微一愣,目光深深地看着朱瞻基,从上打量到下。
微微点头,“不错!你很不错!不愧为他的孙子!”
转而却是摇头道:“出家人已无家,岂能用世俗称谓相绊?”
“是在下鲁莽,大师恕罪!”
“无妨,可是要见贫僧的人就在里面?”中年和尚看向鸡鸣寺的大门问道。
朱瞻基微微点头,
“还请大师跟随我来!”
“何该如此!”
中年和尚笑着点了点头,双手合十微微躬身,“有劳了!”
“不敢!请!”
……
将中年和尚送入禅房之后,朱瞻基便关上了房门,屏退所有的侍从,缓缓走出院子。
才刚到院门口,朱瞻基便听到里面传来了朱棣的咆哮声。
“……为什么?”
“说!你当初为什么要那么做?”
“……”